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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明(h)

时间:2025-04-07 20:54人气:0来源: 网络

第二章
「这么急躁干什么?」有个女声带着轻喘低喃。
「都多久没做了,能不急吗?」男声低沉的响起,接着是响亮的接吻声,以及裤子脱下来的窸窣声。
女声有些迟疑的娇喘,「这里??真的没人来吗?呀??轻些,都撞疼我了??」
男生似乎已经将肉棒插进了女生的小穴里,一阵肉体拍打的声音不绝于耳。他沙哑道:「游泳课形同荒废,这里的保健室也一起荒废了,离教学楼那么远,谁会来这里??」语毕,又是一阵活塞运动的声音,附佐了男女间的粗喘呻吟。
程率抱着花剑雪躲在帘后的床上,动也不敢动,怕发出一点动静被他们听到。
他不是怕被人发现他们在做爱,他只是不想花剑雪尴尬难堪,她个性其实很内向害羞,连上台颁奖被师长们看两眼都会脸红,何况这种衣衫不整,一脸纵慾的姿态。
「我们去床上好不好,这样站着我不舒服。」女生突然说。
重複的剧情在程率和花剑雪耳边上演,他们知道,一旦那两个人真的到了床边,他们就会被发现了,无可避免,而他的肉棒,此时还插在花剑雪的小穴里,因为她紧张而不断的收缩着,把他咬得死死的。
太煎熬了。
当那只手準备掀开隔挡廉时,程率不得不发话了。
「别扯开!里面有人!」
「啊!」女生尖叫,猛地推开了男生,匆忙地跑远去整理衣服。
反倒是男生停下动作,好像这个时候,他才闻到了满屋子淫靡的气味,他一边整理自己的裤子,一边道:「我早该预料到,我们能想到来这里偷欢,别人也该想到的。」顿了顿,那人又道:「我们马上走,你们继续吧。」
程率看了眼埋在他胸膛的花剑雪,彷彿有魔鬼在他耳边低语诱惑着邪恶思想,想到整个暑假不能见女友,不能和她做爱,霎那间,他决定给她一个永生难忘的记忆,也算是一个惩罚。
「你们可以不用走,隔壁还有一张床能用。」他对那陌生的男生道。
「咦?」男生很吃惊。
花剑雪闻言,从他怀中抬起头,脸色雪白的瞪他,无声的说着「不要」,因为紧张和难堪,她的小穴收缩得更紧密频繁,让程率差点被她绞死,几乎要呻吟出声了。
「隔着帘子谁也不知道是谁,自己做自己的就行了。」他忍着被花剑雪掐住腰肉的痛又道。
好半晌,男生才笑着同意,「说得也是,那我们不客气了。」说完,应该是拉着要离开的女生回到了室内,慢慢走到隔壁床。
程率和花剑雪听到帘子刷的一声响,是他们也把床给挡住了。
又是一阵窸窸窣窣,二人听到隔壁传来衣服裤子脱下的声音,看来,对方比他们更淡定,他低头看了花剑雪一眼,在她耳边吹气,低哑道,「活春宫就在旁边,他们不怕,我们也不怕。」
隔壁传来了肉体啪啪的声音,显而易见已经开干了,只是那个女生咬着什么东西,呻吟都小小的。
程率也是头一遭遇到这种事,他浑身都是兴奋的情绪,一直插在花剑雪体内的肉棒忍不住动了动,「小雪,来吧,这样才刺激啊??」
还不等花剑雪有所回应,他已经将她压在了床上,抬起屁股又狠狠落下,大肉棒深深地捅进她更加紧窒的蜜穴,水泽声不绝于耳。
两边的男生都很大胆,两边的女生都有些怕羞,可是这场肉慾战进行了一段时间,她们却被这遭人窥探的新鲜刺激体验和堆积的快感打败了,开始学会享受和迎合??
「啊呀!别咬那么用力,疼??小力点??我快被??被捅穿了??啊??」
「啊??旁边有人,不可以??不行??我??啊??」
男生笑道:「正因为隔壁有人,妳才咬我这么紧,干起来才爽啊!」
程率也跟着笑,「乖宝贝,妳的小穴哪有那么脆弱??」
两个女生被大起大落的蛮干,已经顾不得羞耻心了。
「好舒服,好棒??用力??啊??」
「摸我的小乳头,我要??」
「啊??好满??我被填满了??好棒??」
「那里不要??别??」
此起彼伏的呻吟浪叫,是给男生们最好滋味的春药,他们更加卖力地操干着女生最甜美又最淫蕩的万恶之源。
花剑雪已经沉浸在这刺激的性爱中,理智化为乌有,抱着程率放声叫唤,除了感受他给她的无上快感,别的再也没办法纳入耳中了。
「啊??嗯??要坏掉了??啊??」
「不会坏掉的,这不是妳的极限??嗯??乖宝贝,妳把我夹得这么紧,妳这么需要我??噢??我怎么可以放开妳??」
他狂猛的佔有怀中的青春肉体,品嚐她的芳香甜美,胸膛满满都是征服慾,胯下的肉棒也鼓鼓的都是在天堂般的欢愉。
花剑雪的双腿被架在了他宽阔的肩膀,无力地随着他的冲刺而不停的晃蕩,小脸胀红,挥汗如雨,娇喘着摆动着脑袋,一头秀髮凌乱的散在汗湿的脸颊和脖子上。
「啊??好舒服??我要更多??嗯??」
女友忘情的吟哦,分明是嚐出味道来了,还要求更多,看来他的努力让她不满足了,瞇了瞇眼,他使出吃奶的力气,发狠地想要撞烂那绞着他的肉棒的嫩穴。
隔壁的战况如何,他已经完全没有在关心了。
两人交合的地方,被淫水和精液染得晶莹剔透,那蛮干的动作捣得白浆四处飞溅,好不淫乱。因为常年不用而有些生鏽的铁架床发出刺耳的咯吱咯吱声,而且越来越响亮了。
「乖宝贝,我这么卖力,说不定,嗯??妳肚子里??已经有了我的种了??」他粗喘的在她耳边说。
处在慾望顶端的她已经没有思考能力了,她忘情的淫叫,「啊??好深??嗯??那就生??生下来??我要死了??啊??啊——」一声高昂浪啼,她迎来了第二波高潮,全身抽搐个不停,小嘴大张,被这波高潮激得连口水都流出来了。
「还是太嫩了,我还没到呢??噢??」他抽插了几下,将她的腿放下,用力将她虚软的身子翻了个面,让她的上半身趴伏在医用床上,下半身挂在床外边。
他跳下床,高翘的肉棒满是泥泞的晃了两下,看着女友迷人的小穴汩汩流出透明的爱液,滴落在保健室灰扑扑的地板上,他抵着她,重新将大肉棒挤进了她充满淫水的蜜穴,水声唧唧。
她惊喘、呻吟,「饶了我吧,我不行了??啊??真的要坏了??」
他却不管不顾,横冲直撞,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妳爽完了就够了?我还没射呢!」腰部不停地操干,被慾望掌控的人没有理智可言。
而那个被玩弄得高潮迭起的女人只能狼狈地趴在床上,无意识的撅起自己的屁股,让身后的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把大肉棒捣进她的子宫口,除了痛哭浪吟,没有别的词彙。
「啊??嗯??哦??啊??」她的大脑意识频临休克了,但她的小穴却自有意识的死缠着他的肉棒,吞吃他的一切,压迫他的感官。
他发出低吼,在几十下兇狠的抽送后,终于鬆了马眼,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身下的女人子宫深处。
等到他恢复了意识,他急喘不停,有些手抖地将女友的身子抱回了床上,压在她上头平缓失速的心跳和呼吸。
这时,他才想到隔壁还有人,而那对小情侣似乎还在努力的蛮干中,淫言浪语在室内无比响亮,显然距离高潮还有一段距离。
程率知道,自己应该趁着他们还在性慾的天堂飘飘欲仙时,带着女友不声不响的离开,免得大家完事以后又乱尴尬一把,但他有点累了,刚刚的骇俗放纵让他的肾上腺素全部释放,已经没有力气了。
他搂着昏厥的女友,背过身去,假装听不到隔壁的声音,闭上眼睛暂作休憩。
「后来呢?我们先走还是他们先走?」花剑雪从那羞耻的回忆中回过神来时,已经被程率扒光了衣服。
她看着他埋在自己胸口一直舔弄硬挺的乳尖,一只手伸进蕾丝内裤里揉抚有些湿润的阴核,藉着那湿润探进了已经因为多年的操干而自然扩开的小洞里。
她最后的记忆,只留在自己被干得浪叫连连,然后因为高潮的快感昏厥过去,醒过来的时候,她人在图书馆外的草坪,枕着他的大腿,并且衣衫完整。
「我们走的时候,他们还在干第二次呢。」程率笑道:「人家可比妳勇敢多了,叫得比妳还大声,当我们不存在一样。」
「混蛋,净欺负我!」花剑雪捶他,却教他重力的按住了敏感的阴核,痠慰感扩展开来,不由得惊喘,「啊!你——」
他的两根手指就着爱液在那狭窄的小穴里抽插,不怀好意的笑着,「我只爱欺负妳,谁让妳是我老婆呢?」
「嗯??又??又没嫁给你,谁??谁是你老婆??嗯??」她咬着唇嘴硬。
「哦?」他眉角抽动了一下,突地将手指撤出小穴,将那湿淋淋的指头摆在眼前撚弄那黏腻的爱液。
顿时空虚的小穴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行齧咬一样,让她麻痒难耐,她不满道,「你干嘛抽走??」
他笑了笑,「我只想和我老婆做爱,妳既然不承认是我老婆,那我干嘛让妳爽??」极其明显的恶意。
花剑雪被撩起了情慾,哪肯突然断线,她交扭着双腿,几乎是哀求的跟程率道,「别闹了,给我吧。」
「不要。」说着,就从屁股口袋捞出一包纸巾,想擦掉那黏腻的液体。
花剑雪连忙抓住他的手,张口就将染了自己爱液的指头含进口腔里,舌头左右舔弄,把指头舔得乾乾净净,模仿着口交的举止,一张脸满含春水的诱惑程率。
她看到程率眉角又抽了两下,知道他忍不住了,又放开他的手指,屈膝在他身下,主动拉下他西装裤拉链,将那肿胀的大肉棒掏了出来。
这几年在程率的调教下,她已经晓得如何撩拨男人了。
她握住那粗硕的肉刃底部,由下往上慢慢的舔,像舔冰淇淋一样,舌尖轻柔的玩转,含吮住龟头绕圈,剪得短短得纤指按摩着男人的会阴处,这一处完全击溃了男人的自制力,他不能自己的深喘起来,一副爽到不行的样子。
「嘶??啊??」
她深含住滚烫的肉棒,由缓而快的开始吮吸,柔软的小手揉捏着阴囊,不轻不重地捏睪丸。
男人舒服得受不了,差点射在她嘴里,他忍住慾望对认真给自己口交的女友道,「小雪,够了。」
她把他的肉棒退了出来,仰头看他,嘴巴唾液遍布,满目情慾。
她起身走到床边坐下,脱了湿透的内裤,分开了自己的双腿,诱惑地对程率招手。「老公??过来??」
「这个时候承认我是妳老公了?」程率冷笑,但还是快步走到床边,扩大她的双腿挤入,扶起自己湿淋淋的肉棒,悍然挺进了那召唤自己的小水穴。
她的小穴好湿、好紧、好软,他着迷的不停晃动屁股,让自己越来越深的插入那诱人的嫩穴,耳边听着她发出一道道好听的、像天使呼喊一样的娇啼,备感快乐。
「啊??好酥??好麻??好美??好爽??啊??干到底了啦??」
「淫娃,听听妳在说什么?」程率似笑非笑,大掌残佞地把玩摇晃的雪乳,几个冲刺后,他射出了白浊的精华,填满了她的小穴。
花剑雪向后倒在了床上喘息,恍惚间,她又想到了那淫乱刺激的一天,她竟然毫不羞耻的在有别人的情况下,忘情的和程率做爱,说那些淫蕩到极点的话,幸好,那时她没有真的怀孕。
程率牵起了她的左手,一个冰冷的东西套进了她的中指,她惊讶地抬头一看,是一枚白钻戒指。
「你这是??」她双目圆瞠。
他牵着她的手,凑在嘴边温柔地吻了一下,道:「花剑雪小姐,我想和妳做一辈子爱,所以请妳答应做我老婆吧。」
花剑雪无言以对。
他有病?
他的求婚,非要选在这个废弃很久,灰扑扑的保健室?选在他们刚做完爱后,衣衫不整,甚至她的小穴还流着他射进去的精液的时候?
她拧起好看的眉,冷着脸道,「我拒绝!」
结果可想而,花剑雪最终还是被睡服,程率在这个灰扑扑的保健室,睡了她一次又一次,才让她在无数次的高潮中崩溃的答应了他的求婚。
该说是皆大欢喜??吗?
(故事四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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