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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明(h)

时间:2025-04-07 20:54人气:0来源: 网络

鉴于是古代的故事,我写得稍微有些含蓄,没有那么现代化,吃肉不易,写肉也不易呀~希望这一章没有令大家失望,我真的粉努力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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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盛夏的夜,无穷天际闪烁着一片璀璨星芒,环绕着那皎洁却孤傲的月。
院里夜风吹拂,漫过鸣鸣虫声,遮掩了屋里旖旎的动静。
一张雕刻精美的架子床,绫罗帐密密遮掩了床内的春色。
那清丽娇妍的女子此时正浑身赤裸的背靠软垫,两手紧攥着身下的织锦被,柳眉轻颦、贝齿半咬,大大地张开着自己的双腿。
她一脸羞窘的看着同样赤身裸体,趴伏在自己腿间的男人,他正用那有些粗砺的指拨开她粉嫩的私密花瓣,伸出湿滑的舌尖舔弄着她,薄唇夹住两片被濡湿的花唇,含进嘴里吸啜,彷彿怕含化了一般温柔。
他吸得啧啧有声,她听得面红耳赤,好半晌他才意犹未尽的放开,长指探进了分开一个小小洞口的幽穴。因长年使剑及练字而行成粗茧的指在那娇嫩的肉壁摩擦着,诱得女子不由轻颤。
「啊??」她想克制自己娇吟出声,但总也遏止不了。他粗砺的指持续进出自己娇弱的花径,让她敏感得不断沁出羞耻的汁水,有所察觉,她难堪的想合拢自己的双腿。
「放鬆,别怕羞,这是很正常的??」男人按住她的腿儿不让她反抗,抬头道:「都多久了,妳该学会习惯的,嗯?」
那话里,隐隐有着威胁。但她想她永远学不会习惯,尤其是面对这个男人时。
她从小就怕他,无数次被他恶整过,就算后来他对自己很好,可总让她认为他另有所图,而事实证明,他的所图,便是佔有她,从她十八岁那年起。
自小,她便和娘亲相依为命,未曾与爹亲谋过面,七岁时娘亲重病,将她交给初见的陌生男子,她以为那便是她生父了,待娘亲病逝后,便随生父来到宋家,谁知十八岁那年,她意外得知父亲并非她的生父,因而伤心欲绝,也是那年,这个恆常恶作剧的男人以强硬的姿态掠夺了她的初夜,从此与她纠葛不清。
「被我这样玩弄着,居然还能走神?」
男人冷冷的声音飘入耳中,她从遥远的回忆里醒神,怯怯地垂下眼睑,不敢直视他,只能微弱的道歉,「对不起??」
闻言,男人浓眉一抽,随即忽而舒展开来,埋头继续手舌并用的吮含撩拨那湿淋淋的爱慾之源,低沉的嗓呢喃着。
「瞧,妳湿透了??湿得我满掌都是??」他舔弄着笑道:「这味儿多甜啊??比青陶居的糖饴还要甜,还要可口??让人忍不住一嚐再嚐??」
「别、别说了??」她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一张俏脸已经不能更红了。
他又笑,「好,不说了??我们??改用做的。」话落,他直起身,拥着女人纤弱的娇躯,好看的薄唇衔吻住她樱桃般的小嘴儿,辗转吮啜,将自己嚐到的甜蜜都送进她檀口,撩拨着她的丁香软舌随自己起舞,骨节分明的掌整好覆住女人水蜜桃似的娇嫩胸乳,以不轻不重的力道感受那弹软的指触,揉搓、挤压、挑逗,让她顶端的乳蕾为自己绽放。
「唔??」她无助的娇吟,感觉他的吮吻愈发强烈了,唇舌恣意的沿着迷人的线条来到她绯红的脸颊、热烫的玉耳、纤瘦的脖颈、凹陷的锁骨,然后来到她小巧却饱满的乳房。
他癡迷的看着那因他而绽放的玫瑰乳尖,兴奋的张口含入湿热的口腔,满足的啧啧品嚐,轻怜蜜爱的姿态彷彿将她当作了稀世的珍宝。
「嗯??」她嘤咛,不敢推拒那如着火般的爱抚和撩吻,她曾试过,终是告败了,所以她很早就不再抗拒他的索要了。
如果,她肯跟自己承认的话,事实上??她早已沉醉在他所给予的美妙欢愉中了。
这两年来,除了最初那几回,往后的每一次,她总是臣服在他的撩逗下,像话本子里勾栏院那些淫浪花娘,热切的回应着男人给予的爱慾。
他的指,又回到了她润泽的私密之处,拇指按压着花口顶端的小珍珠,又探入两指,在娇嫩的内壁弯曲刮蹭,搅弄一池春水滋滋作响,这样的上下齐攻让她很快便受不住的泻了身。
「不??啊呀——」她难耐深喘,后靠在软垫上,痉挛着泉涌而出,喷了他满掌湿润。
那紧窒的幽穴剧烈收缩,绞着他的指,让他一双慾眸绽开嚣张的掠夺光芒。他不肯放过她,在她陷入高潮的云端时,持续亵玩她脆弱不堪的香穴,让她无法摆脱这销魂的癫狂,让她神智涣散,让她没有办法压抑自己的呻吟。
她开始放声娇啼,「别??别这样??求你??啊呀??受不了了??不要了??呜呜??」到最后,她止不住啼哭出声,摆着脑袋泪儿涟涟。
若说她这姿态凄楚可怜,不如说她娇弱撩人极具魅惑力,引诱他兽性全面施展,胯下的阳物已经紧绷胀痛得不行了,紫红的粗长青筋暴露,狰狞得可怕。
他咬牙,在她耳边吹气,撩拨着,「口是心非的小淫娃,妳咬得我这么紧,分明是不想我抽走,哪里不要了??」
「没有??我没有??」她啜泣否认,却被更野蛮的玩弄。
「妳没有喜欢?」
「呜呜??我没有??」
「嗯?」冷哼,再加一指,三指并进,在那潮湿的蜜穴里恣意捣弄,投放极具毁灭性的情慾之火。
「啊??」她快喘不过气来了,双手攥紧了身下的织锦被,像是有几万只蚂蚁在体内攀爬,吞噬她的一切,佔领她的全部,她颤抖地伸出手,用力抓住男人结实的右臂,崩溃痛哭。
「我喜欢??我喜欢??求你??饶了我吧??啊??给我??」
男人薄唇微弯,故作不知道:「给妳什么,说清楚我才能给啊。」
她泪濡满腮,睁开混含慾与耻的媚眼望着那似笑非笑的恶质男人,渴求道:「给我??进来??放进来??」
闻言,男人终于满意的扬起笑容。「早这么乖不就好了?」
「快进来??」
「好,就给妳,全都给妳??」他双目燃着烈火,将隐忍多时的狰狞阳物凑到女子泥泞不堪的蜜穴,就着那黏稠的汁水润滑后,一个挺身便狂猛地冲进了那软呼呼的爱慾之地。
「啊——」被填满的欢愉让她难以自持的高昂尖叫,抱紧了正在佔有她的男人健硕的身体。
为了继任父亲的事业,男人从小就有武师教授武艺,练就了一身结实紧绷的肌肉,平素里他总着宽鬆的青衫白衣,又生得一副唇红齿白的模样,让人误以为他清瘦文弱,实则褪了衣衫,是令人惊叹的健朗精壮,并且有着非常良好的体力。
而此时,他将这良好的体力,施展在了她身上。
他将粗长炽烫的阳物重重顶进了她最娇嫩的深处,徐徐退出,又狠狠地全根而入,让她几乎要以为自己被他顶穿了。
他埋头齧咬着那彷彿能咬出蜜桃水的凝乳,下身残佞的撞击女人脆弱的蜜穴,像从沉睡中甦醒的豹,将她当作可口的猎物,展开了强悍的掠夺。
「呃啊??啊??」她的身子随着他狂放的侵略,在床被与他的身躯间不停晃动,那包裹着男人巨物的小蜜穴,在他每一次进出时,挤压为情而生的爱液,淫乱的四处飞溅。
他放过她红肿的乳蕾,在她玉耳边低喘道:「我喜欢妳在我身下忘情的娇啼,妳多叫两声,我便给妳更多??」
根本无需他要求,她已经像中了蛊毒般,在他身下承欢,无法遏止自己的娇喘浪吟了。
「嗯??大??大??啊??」
「大什么?」他凛唇问道,大力箝着她的小蛮腰残酷抽送,每一次进退都发出肉体啪啪的撞击声,以及春水渍渍的淫靡声。
她的娇胴为他的蛮横而颤抖,因体内涌动的欢愉而酥麻,一头半挽的秀髮为这激情的结合而凌乱垂落,沾黏在汗湿的脸颊和脖颈,她喃喃地娇喊着,「大哥??啊??」
「知道我是妳大哥,还夹得我这么用力?我都快动不了了。」汗水同样濡湿了他的髮,与她的髮相互交错的黏贴着,像蜘蛛吐的丝,密密地綑缚着彼此。
「大哥??」她又喊他。
他墨眸一瞇,鬆开筘住她腰肢的手,转而将她白嫩修长的双腿提起,架在了自己宽阔的肩膀上,那让她承欢的蜜穴更加扩张开来,绽放更美豔的景色,让他更野蛮的侵入。
「我说过,叫我的名字,嗯?」
她被顶得乳波晃蕩,秾纤合度的胴体随着他的抽送亦上下摇曳,他的体力太好了,持续了这么久也不见疲惫,彷彿真要捣烂她才肯罢休,尤其是,她犯了他的忌讳之时。
「辛??辛夷??」她低如蚊蚋的唤他的名。最开始那段时间,他就警告过她别在床上喊他大哥,他们分明就没有血缘关係,可她叫了十多年,很难改得了口叫他的名字,总觉得喊了,便是真的彻底服软了。然而当他用情慾逼迫她时,她终究是臣服于极致的欢愉脚下,听话的声声唤着。
如果她肯老实承认的话,事实上,她每唤一次他的名字,就越将他放入了内心深处。
他是一个让她,又怕,却又爱的男人,一个她叫了十多年大哥,如今却和她做着淫浪而堕落之事的,心爱的男人。
究竟,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这个男人的呢?沉醉于爱慾的女人,此刻没有办法去回想。
她声声唤着,「辛夷??辛夷??啊??」
男人火烫的阳物在狭小的蜜穴勇猛的冲刺,总是残酷的顶入她的花心深处,以阳物的伞端磨蹭着穴肉里敏感的凸起,让她快慰、让她酥麻、让她忘情、让她食髓知味的款摆纤腰,努力迎合他。
「舒服吗?黛儿?」他像恶魔在耳边低语。「我让妳舒服了吗?」
「啊??舒服??辛夷??我要受不住了??」她老实的承认,开始承受不了男人的强悍。
「我喜欢妳叫我的名字,我的乖黛儿。」明知她已经要到达慾望之巅,他仍未放缓强硬的抽送,炽热的阳物无法抵抗那幽穴的诱惑,拼了命似的一再往她花心深处侵略,晶莹的蜜液濡湿了两人的下体,润透了织锦被,真真切切的想要把她玩坏。
「啊??受不住了??不要了??饶了我吧??辛夷??」她向来体虚,此时已耗尽了体力,哭哑了嫩嗓。
感觉她瞬间僵直了娇躯,那夹着他阳物的穴肉止不住颤慄,他知道她再一次高潮了,那香甜的爱液泉涌着浇灌了他的阳物,让他也跟着浑身一震。
「呃啊——」他俯身,严丝合缝的搂紧了她,将自己濒临巅峰的阳物悍然顶入她的花心最深处,低咆着射出积累了快两个月的滚烫热液。
过后,他们拥着彼此,沉澱欢爱后的满足情绪,他吻上她汗湿的额头,嘶哑的说道:「我明日一早就要启程回府,免得穿帮,让爹娘察觉我绕来这里找妳,再过两日,妳也回府吧。」
她靠在他胸膛,起先是一阵沉默,继而才听话地嗯了一声,「我知道了??」
「睡吧,妳本就身子不适,现在也该累坏了。」他拍拍她雪腻的香肩,哄着她入眠,很快,他就听到耳边传来她猫咪般的鼾声。
他宠溺地又亲了亲她的额头,小心翼翼地将她安置好,才起身下了床,拾起彼此散落一地的衣物,套上外衫,开门走了出去。
「小虹。」他出声。
婢女从远远的地方走了过来,手中端着一盆温热的水,无需宋辛夷示意,她已走进充满了欢爱气味的房里,轻手轻脚地为沉沉睡去的主子擦拭被折腾得红痕遍布的胴体。
整个宋府,除了大少爷和三小姐本人外,只有她一人知道这天大的祕密。
两年来,她已经看太多、看太久了,早已练就不羞不臊、面不改色的本事,做好自己的本分,除非主子们主动公开,否则她将死守祕密一直到入土为止。
次日,当宋青黛醒过来时,已是日上三竿了,宋辛夷,早已离开了别府。
她的眼,又盈满了愁绪。
宋青黛意识到自己爱上宋辛夷时,是在他即将二十三岁生辰前。
自小养成了习惯,每日一早她便会去宋父宋母的院子给二老请安,陪同他们一道在前厅用早饭。
前一天,宋辛夷风尘僕僕地由嘉兴赶回来,夜里悄悄溜到她房中与她耳鬓厮磨,折腾到快丑时才离开。卯时未久她便醒了,睡眠不足让她隐隐有些憔悴,而他却神清气爽的陪父母用早饭,还比平日里多吃了一碗粥。
饭罢,父子二人移往书房谈事,宋青黛则陪母亲回主院,和母亲闲话家常。
不知何故,母亲突然提及了宋辛夷的婚事。
就算是平常人家的公子,也大多在十五六岁便开始议亲,何况是松江府商会大佬之一家嫡出的大少爷。宋辛夷自满十七岁,二老便为他遴选了无数个才貌双全、门当户对的女子,但全都被宋辛夷打了回票,年年都要把这事提上议程,也年年都被宋辛夷冷脸相待。
二老都不知长子为何一再拒绝娶妻,也累得庶子宋怀夕二十有一了,仍是孤家寡人。
宋青黛坐在一旁不语,思索该如何回应母亲。
她与宋辛夷的私情已持续了一年多,总以为他早该玩腻了,可他始终不曾表示对她厌烦,她不知他还想与她如此纠缠到几时,他不可能一辈子都不成亲,届时他娇妻在怀,她一个失去清白的女人该如何自处?若嫂嫂进门发现了这私情,又该是何等的愤怒?
她的沉默,教宋母以为她是想到自己年逾双十,再无人登门议亲的难堪,一时也不知如何安慰。
宋母所不知的是,之所以宋青黛乏人问津,实则为宋辛夷对外放出她德行有失的风声,阻掉了那些敢打她主意的臭男人。
而她,也是在十八岁那年被他夺走了初夜,才获知了这真相。
是日晚膳,宋父亦在饭桌上提及宋辛夷的婚事,这一回,他竟没有冷脸拒绝,而是颔首允诺,让宋母又惊又喜,连习惯安安分分坐在一边吃饭当背景板的庶子宋怀夕都意外得掉了木箸。
那顿晚膳宋青黛吃得非常少,藉口身子欠佳,便匆匆离席,回到了自己的院落。
那一夜她在床上辗转反侧,想着宋辛夷这些年的恶作剧,想着他待她时而霸道时而温柔,私会时展露无疑的佔有慾,她迷惑了??
为什么他在晚膳时,连一眼也不看她?为什么看他欣然允诺议亲的当下,她心痛到无法呼吸?她不该为能摆脱他而感到开心吗?
为什么呢?
直到她水雾含眸,倦极睡去时,她才拨云见月,明白了,她只是??生了妒。
原来她早在这共享私情的一年多里,爱上了这个男人,这个让她又怕,却又眷恋至深的男人。
从这一天起,她便遏止不住内心的忧伤,直到数月后,宋母欢喜的告诉她,宋辛夷从遴选好的适龄女子中挑了一个二八佳人,预备从苏州做完生意后,打点一应礼物登门拜访,她终于内忧成疾,病倒了。
请来大夫切脉问诊开药,养了大半个月还未见起色,约是觉得府里燠热,宋母便提议宋青黛到邻城的别府静养,那儿环境清幽,冬暖夏凉,或许能养精神些。
宋青黛不好忤逆母亲,甚至是迫切渴望逃离,便让小虹收拾简单的行囊到了别府,一住便是一月有余。
宋辛夷从苏州返回,先绕来她这儿宿了一晚,要她过两日回主宅,她想,这一回去,便是眼睁睁看着他与那潘家千金议亲,你侬我侬培养感情了。
他真狠,她幽怨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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