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瓒儿明辨便好。母后就怕你有什么难言之隐。”杜后顿了顿,又问,“瓒儿可是觉宫中的女眷不入目?倘若如此,不若今年叁月便广昭天下,大选秀女?”
高瓒听得心下发麻,宫中已有一群女人作摆设,倘若再招,岂不可怕?
“选修之事还是容后再议,而今孩儿初登基,国事未稳,还是当以国事为重。”
“瓒儿实乃明君,母后也能笑对先帝了。只是,社稷固然为重,家事却也不能耽下。”她眯起眼来,细细观察他面上变换,“母后还记得瓒儿从前很是宠幸一个女子。好似...”
她作思索状,又如忽地忆了起来,语气急促道:“似是魏家的女儿魏甄,哀家记得她长得那个如花似玉啊,一颦一笑,都赏心悦目,哀家记得...她被你提为贞妃,后来似又犯了什么,触怒于你,你便将她贬去了冷宫不是?”
高瓒心下一惊,当即起疑来,面上有些似笑非笑:“母后怎的忽然提起她来了?”
杜后垂下眼帘,面上依旧带着浅笑:“有些时日不曾见过那样灵秀的姑娘了,倒也起了怀念。只是想起你曾对她格外的宠爱有加...”
杜后抚过鬓边霜发,有感而发:“瓒儿对她很是不同,倘若瓒儿心下有意,不若将她从冷宫里接回来罢?”
高瓒面上不动声色,语气平淡道:“母后误会了,孩儿对她不过一时之性,时日长了,便没了新鲜。”
杜后听罢,面上也无过多惊讶,只说:“既然如此,那便罢了。”
两人沉默了须臾,杜后又问起来:“魏家那公子中了榜眼?如今贴在你身边当值?”
高瓒心下有些迷惑,杜后几乎不问朝政之事,为何方提过魏甄,又提起她兄长来?
“是,魏修岚是孩儿的伴读,与孩儿也算一同长大,甚是亲近,孩儿擢他为御前带刀侍卫可有不妥?”
“既然是瓒儿的决定,母后自然不会异议。只是瓒儿这般看中一个新秀,难免会令旧臣不满。再说,他一介外臣,长期居于宫中,怕会穿出什么流言蜚语来。”
高瓒目光乍然一沉,暗自推敲起来。
“哦?依母后之意,莫非是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流言?”
杜后目光一颤,轻笑起来:“那且没有,就是怕人心嘛。有人的地方,便有流言。流言并不可怕,就怕成了事实,瓒儿你说可是?”
“母后顾虑之事,不足为患。即便无中生有,朕也能将那些蝇营狗苟、藏污纳垢一并驱逐。”
高瓒说得风轻云淡,像是怀揣十足把握。
杜后心下好好的算盘被搅成一盘散沙,颇有不甘,但面上却不好发作,只是附和:“瓒儿既如此说,母后便安心了。就算事到那等无法挽回的地步,即便瓒儿心下不忍,母后作为后宫里的老人,也不会坐视不管。要知道,咱们皇家的颜面不容有失。”
杜后之话暗藏杀机,倒令高瓒紧了神,私下揣摩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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