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刚落,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是酒吧领班陈瑾打来的电话,语气略显着急,“倾禾姐,你没在酒吧吗?我刚才去找了一圈没见到你人。”
“嗯,我在外面。”江倾禾听出了她话语中的急促,“怎么了?”
“酒吧里有点事……”陈瑾腔调含糊,似是有些话不便明说,“你回来一下吧。”
尽管什么都没说,但好端端的,她也不会用这种语气跟她讲话。
江倾禾面色稍稍严肃了些,“好,我马上回去。”
乔歆然等她挂断电话,才问起来发生了什么事。
“我也不清楚,”她摇摇头,站起身来,“陈瑾没有细说,只说有点棘手,让我回去一趟。”
乔歆然跟着她起身,“那我跟你一起去。”
“好。”
吧台前,陈瑾正与一众保镖模样打扮的人周旋。
江倾禾疾步走过去,一眼认出了那几张熟悉的面孔。
保镖们也都瞧见了她,各自微微颔首打招呼,“大小姐。”
江倾禾笑笑,心平气和地问道:“江惟照让你们来的吗?”
“大小姐,我们也是打工的,您就别难为我们了。”为首的保镖虽面露难色,但态度却很强硬,“这个场地本就是江家的,现在老爷说要拆了这里,我们也没办法。”
“老爷?这么说,不是江惟照?”江倾禾挑了挑眉,“那江惟照知道这件事吗?这个场地当初是他给我的。”
保镖抿着唇,不出声了。
明显是不知道的。
这些年她虽与江惟照生分了许多,但后者对她仍算纵容,不会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要强拆她的酒吧。
江倾禾在对方的沉默不语中,掏出手机拨通了江惟照的号码。
那边接得很快,声音夹带了一丝意外的惊喜:“倾倾?”
江倾禾按了免提,漫不经心开口:“江家的保镖来酒吧了,说授意要把这里拆掉,这件事你知道吗?”
江惟照没有立马接话。
她好整以暇的盯着那群保镖瞬息万变的脸,眉眼间笑意更浓。
半晌后,那道冷淡磁沉的男音才又响起,“你把电话给他们。”
江倾禾将手机递给为首的保镖。
“场地是我的,除了我没人有权利拆。”江惟照的声音寒彻入骨,一字一句皆是警告,“如果你们来硬的,到时候后果自负。”
“大少爷……”
保镖更为难了。
江倾禾没有再给他说话的机会,把手机拿了回来。
“场地确实是江家的。”她没否认,后半句话是对江惟照说的:“这样吧,你估个价,到时候我把钱打给你。”
这家酒吧开在了澜城市中心的地段,生意极好,这些年她也赚了不少钱。
足以还他了。
“倾倾……”江惟照咬着牙,情绪少有的剧烈波动,“你提钱做什么?我不是想要你的钱。”
“我知道你不想要,但我不想再欠你了。”江倾禾释然笑笑,难掩眸中讽刺,“或者说,不想再欠江家。”
“……”
江惟照拉了拉嘴角,却一时无话。
这么多年来,程宴是唯一一个横亘在他们之间的心结。
他以为这个心结迟早有解开的一天,现在却突然发现,心结非但没有解开,反而还越来越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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