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人在情欲上头的时候耳朵里听不进去任何反对的词。
让他慢,他一点没慢。
秦渡舔了舔她的耳垂,疑惑道:“可是我慢了,皎皎又会让我快些。”
这是他回忆那段情毒发作和她交配的记忆时看到的,每次她喊慢都是假的,她脸上神情明明爽快极了,蜜穴缠他缠得十分厉害,仿佛要将肉物全部吃进去。
许皎听不得这些话,迷迷糊糊气得伸手拍他,却被他抓住反剪到身后,就像刚开始她绑他的样子,牢牢困住她的身体,挺腰往里肏。
他一下下重重地顶进来,她仰着纤瘦的上半身,很快被插得双眼涣散,嘴里只会哼唧出细碎吟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自己被套在肉棒上换了个姿势,单手撑着面前床柱,白嫩浑圆的小屁股高高撅起,细软腰肢塌下去。
少年一只手就能握住,拇指在两枚纤巧腰眼暧昧摩挲,包裹淫液的粗壮肉棒噗嗤插进穴里,水液飞溅而出,打在交合处。
他按着她的腰狠插,当真应了那句“刚开荤就上头”,把许皎肏得期期艾艾的喊叫起来,崩溃地垫脚迎合他的动作。
“嗯......呜呜呜......不要了,你好凶呜呜呜......”
龙果然是最色的生物。
深埋蜜穴里的巨物隐隐有胀大的趋势,许皎惊慌地扭动屁股躲避他的顶撞,岂料他死死掐住她的腰不让她乱动,肉棒自后进入狠力肏弄,不放过一丝一毫空隙。
“别撞了,进不去,真的进不去的。”许皎恍惚意识到他好像找到什么更有趣的事,碾过滑腻软肉径直冲撞到最深处,好像是宫颈口,那里此刻紧闭着,没有打开的迹象。
但秦渡不信邪。
他尝试调整角度,变换姿势,最后搂住她细瘦腰肢把人禁锢在怀中,两只骨骼漂亮的手抓捏绵乳,让她半跪在床。
劲腰用力一挺,小腹那条暴起青筋跳了跳,连着肉棒猛插,蜜穴里的肉棒顷刻间进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
“啊——”
过分尖锐的快感席卷全身,许皎猛地仰起脆弱脖颈哀叫一声,内里紧闭的宫口被肉棒蛮横地撞开道缝,硬硕龟头死死嵌进去,不堪重负的接纳这个残暴的外来者。
好痛,更多的是酸,且胀。
被彻底侵犯的感觉让她无比恐慌。
紧接着,身后传来少年粗重喘息声,插在宫口的龟头朝着里面狠狠顶了几下。
“唔、太深了,要死了、重——好深......”
宫口没肏多久,那种身体被肏穿肏烂的感觉让许皎倏地绷紧细腰,酸涩感在小腹炸开,犹如断裂的弦,呜呜咽咽的奏出最后的鸣音。
水液如同失禁般喷出,得到抚慰的媚肉疯狂收缩裹住棒身吮吸,宫口榨精似咬住龟头。
秦渡倒抽口凉气,把娇娇美人肏上高潮的满足感让他血液沸腾,连着深捣百十下,他忙不迭把肉棒深压宫口,白色精液一股一股地射进她娇嫩苞宫内。
囊袋沉甸甸的,可见精液之多,足足射了小半刻钟才停歇。
许皎平坦腹部微鼓,灌满浓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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