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一宛去到更衣室,换下被沉渊扯坏的旗袍,换上一件崭新的素色旗袍,水墨画的荷叶连天,勾勒在细腰和胸前,奶欲味更重。
导演一声令下,她没先前那么摇曳地走进镜头,而是内敛地入镜,来到一扇窗前。
宋遇饰演的男人一身亚麻西装,长身伫立在窗前,手里点着雪茄,却并未抽。
这是属于他的内心戏,她的出现打扰了他,或者说加重了他的内心戏。
女孩好端端地出现在他面前。
他却要狠狠破坏掉这份美好,染上污糟。
宋遇碾灭雪茄,从窗外扔下去,将女孩揽入怀中,抚摸她的脸,“青禾教过你了?”
青禾是木清莹在党内的好友,同是宋遇的手下,算得上木清莹的师姐。
苏一宛怯怯点头,“教过了。”
“那你试试。”宋遇放手,要领略少女的本领。
苏一宛颤抖地侧过脸,去亲吻抚着自己脸的大手,含住男人的大拇指吸弄,随后委身蹲下,头挡在男人胯间。
嘶拉一声,裤链拉下的声音。
男人蛰伏在裤裆间的巨物勃而热,苏一宛脸颊发热,做出了个释放的动作,再然后张唇假装含住。
她知道摄影师会借位,但她还是含得很真实,尽量张大了唇,开始吃进去。
宋遇仰头低喘,喉间溢出性感的呻吟,并不粗鲁地,反而温柔地掌住少女的头颅带动着前后摆,随着她的动作而轻轻摩挲她发间给予鼓励。
好一会儿,女孩吃得很深并有点干呕的感觉,他戴着玉扳指的大手拍拍她脑袋,示意:“可以了。”
苏一宛将“那物”吐出来,被男人提了起来。
“在这做可以?”他意指在窗前做。
“可以的,先生。”苏一宛回答的声音弱小,靠在窗前,主动撩开旗袍下摆。
她琢磨过宋遇和木清莹的这场床戏,一个绅士索取,一个纯真迎合,撩而不自知。
并没有多激烈,更多的是木清莹打破自己,一个必经的过程。
宋遇轻轻搭在女孩的皓腕,半温柔半强势地迫使她放下撩裙摆的动作,“goodgirl,don’tbeinrush。”
苏一宛依在男人胸膛上,被他环着索吻。她只能侧着首,舌尖探出来被吮吸。
不一会儿,舌根发麻,软了身子,手指捉着男人的臂才站住。
而宋遇越收越紧,像囚着笼中的鸟儿一样将她箍在怀中,手来到下摆内里,指腹捻了捻那两片肉瓣,苏一宛深吸一气——为什么这部剧的男主都喜欢真刀实枪地揉她?
宋遇也愣怔了半晌,不知是喜还是怒地陈述道:“湿了。”
很湿。
这当然有沉渊的功劳——没有他做到一半被导演喊卡的话,也不会这么湿的。
宋遇一手箍着少女的腰肢,另一手伸到她身前下摆或轻或重地揉。
她难得被这样单纯的伺弄,再加上被沉渊吊得足足的欲望很强烈,便享受了起来,伸着线条优越的脖颈轻吟起来。
但苏一宛绝对和导演八字不合。
怎么能有人,三次都正正好卡在她的高潮中断?!
“木清莹,可以高潮了。”对讲机传出导演的声音。
苏一宛不高潮也要摆出高潮脸,但好在宋遇好人做到底,手下碾着花核用力,苏一宛真到了一小波高潮,颤着身子娇喘起来。
“好,卡!下一场镜头,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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