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了张骚逼,看到男人就湿了。”秦恪之修长的手指直接挑开那块布刮蹭她湿淋淋的贝肉,舒服的她不由自主晃动屁股蹭他手,把淫水浇的他手指上都是。
一边蹭,一边催他:“嗯啊……插进来啊……快……”
他如她所愿的插了两根手指进来,在甬道内抠挖、搅弄。
这男人手活也好,被弄了几下她恨不得直接坐他手上,要他的手指直接插入花心,要是换嘴巴估计更好,真的,好想让他舔啊……
他的脑袋就放在她脖颈那儿,舔她耳朵,陈恩伊回头,抱着他的脑袋像只小猫一样在他脸上乱亲,要找他的唇。
“嗯……嗯给我……”
身体里的手不动了,她难耐的蹭他,像是要把身体里的那些痒都蹭掉。
秦恪之声音沙哑:“要什么?”
她搂着他的脖子,娇声低喘:“要你…舔。好不好嘛……舔舔我……好想被你舔啊……”
没有回答,他把她体内的手抽了出来,再没有别的动作,陈恩伊疑惑出声:“嗯?”
是不愿意吗?她咬唇,有些委屈,叫他舔一下还不高兴了,要是换了她的前男友……
呜——
想到那些个口活惊人又听话的小狼狗,陈恩伊更委屈了,花穴不停翕动,流出一股股黏液。
秦恪之平躺在床上,看她呆呆的跪坐在一边,一副要哭的样子,也没什么波澜,依旧是漫不经心。
“要我舔?”
这是,有戏?
陈恩伊抬起头,点了两下:“嗯嗯,舔舔我嘛~好不好~”
“自己坐上来。”
要玩69?
陈恩伊意会,起身脱下自己的丁字裤,敞开腿背对着坐在他胸口,臀抬起,将花穴送到他面前。同时手上动作也不断,脱他皮带,解他裤子拉链,闷骚的男人,怎么还穿子弹头。
陈恩伊正猜着,这男人是不是知道她在这,知道她要勾引他才这么穿的时候,秦恪之突然张嘴,含住了她的花户,她浑身一颤,叫出声来:“嗯啊……好舒服~”
湿湿热热的舌头,是他的,先是蜻蜓点水一样在上边某个位置一舔一收,然后是不得缓解的酥痒滋生,她花穴不停收缩,扯他裤子的动作也做的乱七八糟。
不知道扯到了哪里,他嘶声,拍她的臀警告,她吸气,终于把他剥了出来。
她张嘴含住顶端,她嘴里又暖又紧,秦恪之头皮一紧,又感觉到小舌头灵活的绕着龟头处打转,对他又舔又吸。
嘴巴也骚——
秦恪之很低的喘了声,用舌头卷着她那泛滥的花液喝下去,刚吸走,就又流出来,是个不停流水的淫娃娃。
能感受到舌苔粗糙面的细小颗粒刮蹭她甬道里那些娇嫩的软肉,陈恩伊身下快感泛滥,吸的也更卖力,呜咽声被他堵住,破碎发出。
陈恩伊当然不会把他整根含住,那会伤到她喉咙,而且也不好受,69只是情趣,舔舔可以,哪个男人都不配让她深喉,即使是秦恪之也不可以。
不过他,舔的可真舒服。
陈恩伊意识放空——
似乎每个学校,都会有小树林。
那一天有些燥热,中午,陈恩伊那天离开的晚,她正走在走廊上,看到小树林里有两个人。
一男一女,男生蹲在女生腿间,脑袋钻进她的裙摆里。
玩刺激啊?
高中的时候,陈恩伊的朋友们都说,在她面前,似乎说任何带一点黄色的话,都是玷污。
她长的就是一副腹有诗书气自华的脸,因为本就是面向国际,私高并不像其他高中那样,严抓仪容仪表,那时候也有不少女生卷发、染发,也有人发质不好,需要拉直头发。
但陈恩伊却从来不用烫染她的头发,头发软而乌黑,长长的垂在腰后,天生的黑长直。
用乔萱的话来说就是:“要我是个男的,高低得暗恋你个高中三年。”
她符合一切白月光的条件。
但她本质却是个十五六岁就饱读小黄书的小黄人。
所以她一眼就能看出,他们在做什么。
她沒有想死,只是不想活(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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