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毛笔,用穴水画桃花这事,春桃和裴知春过不去了。整整三天,她都没给他好脸色看,同时说自己来了癸水,更不愿再与他同塌而眠。刘嬷嬷见状,心里一急,便前去花庭,寻那位好风雅的主子。
花庭绿荫重重,梧桐树下,裴知春正提壶注水,水线落下,泛起圈圈涟漪。见刘嬷嬷走近,他即刻安盏。顿时,茶汤盈盈,色如新篁。
刘嬷嬷走进他身侧,唇瓣翕动。裴知春先发制人,漠声问:“她这几日可好?”
刘嬷嬷叹了口气:“长公子,春桃毕竟是个姑娘,面子上总得过得去。再说了,你真放在心上,哄一哄又有何妨?”
裴知春倚在软榻上,翻过陆将军的书信,连眼皮都未抬:“我不会哄人。”学,也不知怎么学。
刘嬷嬷一时语塞。长公子闭门三载,性情愈沉郁寡言,沉浸在自己世界里。乞巧节是长公子三年来首次出门。原以为,他必是因喜欢上人,才肯稍稍敞开心扉,怎料眼下春桃冷脸三日,他竟毫无反应。
但瞧长公子的心虚模样,再看这三天,书房里烛火通明,怕是没好生安睡过。
“罢了。”刘嬷嬷摇摇头,“不过,明日便是拜礼的日子。”仪式虽简,只需焚香,但毕竟得了名分。长公子欢喜她,自然是愿意的,至于春桃姑娘……不知她如何看待这一切。
“她要气便气,”裴知春这才抬眸,推远茶盏,垂下眼睫,敛去眼底情绪,“我为何非得事事顺着她。”更何况,他不知自己错在何处。
他绝对不会低头、哄她。
霎时,刘嬷嬷哑口无言,祈愿这礼不出什么岔子。
*
拜礼倒没出岔子,一切从简。没有拜天地,也没有酒席,焚香礼毕后,穿过堂屋,轮毂轧过塌垫,途经黄花梨木供桌,再挑开流苏帘,撩起纱幔。
内室中,有一女郎坐在床沿,蒙着水红盖头。
掀开水红色的盖头,裴知春对上一双湿漉漉的杏眼。往日眼波潋滟的眼,如今皆是倦意。他指骨砥再她下颚,亲吻她唇角,“不生气了?”
“生!”
墨发散乱在床褥上,春桃翻身倒入锦被,床褥轻轻起伏。裴知春俯身压倒在她胸口,轻咬她耳垂。
春桃却身子一侧,推开他:“郎君今后莫要再如此!”她烦躁的是,裴知春竟将那画挂在书房里。他真不知羞。
裴知春松开她耳垂,眼睫微颤,又见她面色不愉,低头轻吻她唇角,“你为何这般……”可爱。
红烛垂落,脂膏半溶,解开小衣,扯走衬衣,伸出手指,按揉她柔韧的穴。穴湿淋淋的,潮漉漉的。只要他稍稍按揉,她杏眼便盈出泪,唇边溢出细碎的呻吟。这一声声的,喊得他骨头都酥了。
手指深入浅出,戳弄穴里的凸起,爱液向外潺潺流出。春桃咬向他脖颈,在他怀中挣动,内心的欲火俨然燎原,渴念着他的淫语、亲吻。
“郎君、郎君……真是急!”春桃喊着,“郎君让奴婢来便是——”抵至穴口处的肉柱,在满溢爱液的花唇乱蹭,又碾摩穴肉中的软核。穴口处潺潺溢出晶莹的蜜水。
双手压他胸前,分腿坐在他腹部,起起伏伏。
龟头抵在穴口,挤入、撑开。湿润的窄穴强行被撑到蘼白,勉强挤进翕张的小穴。那根肉柱强行撑开她未扩张的穴,逼得小穴将它夹紧。
裴知春啃咬她颈侧的脂肉,紧掐她的皮肉,又将耻骨一点点抵入、撞向淌着水的蜜穴。肉缓缓撑开,与她层层迭迭的褶肉相缠,在拉扯中抚平每一寸穴中褶皱。
直上直下的肉柱穿梭曲径深幽的小径,捣入深处,一次次撞向花穴的敏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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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着写着睡着了,太困了。明天再把18章和本篇肉的下篇一起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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