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我们回家再做。”她堕落的样子并不风骚,相反还暴露出她不了解男人,天真纯粹的小白花。男人不会对倒贴的女人多看几眼,得寸进尺不停掠夺才是男人的本性。他也不例外,无非是因为他钟情于她,才过分控制自己的行为。
婉凝有些失落,刚坐起来就脸色骤变。许殷!透过车窗,她就看到远处许殷走过。她钻到元琰怀里,“元琰,我老公过来了!”她生怕被他抓到,不敢抬头。
元琰搂紧她,同时对她改口说:“现在做。”
在她老公附近激情,无疑是刺激到顶点,胯下之物勃勃欲起。他摸着她的肩,下滑到衣服里,捏那颗坚挺的乳珠。婉凝吓得一颤,同时身体急速升温有了可耻的反应,快哭出来:“你快停下。”她的反抗导致他攻势更凶猛,三两下就把她衣物剥掉,身躯被他反反复复抚摸。
他抓着她的手腕,要她去摸那鼓包的地方,结果被她狠掐了下,无奈放手。她气鼓鼓地捶他,“你好讨厌,再这样我就回家。”如果不是她赤身裸体,她可能现在已经在家里了。
有防窥膜,他完全不担心被发现,他只是想调戏她,戏谑道:“和我做爱不比跟他做爱舒服?”他只是稍稍按压她的乳根,充血使它揉起来手感更酥软,此外,那害怕引起的微摇更是迷人。
“嗯……但我有些后悔了。”她说的是实话,他们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是孽缘,不被道德容许,不被世俗接受,注定他们只能处于光与影交错的灰色地带,承受道德和良心的谴责。她很怕他说:你不过是下贱风尘女,装什么良家少妇?
“你是后悔跟我做,还是后悔遇到我?”
“都有。”
“世上没有后悔药,何必患得患失。道德是用来束缚好人的,你不亏欠他,也无需在意我。”他吻她,“我这衣冠禽兽会叫你开心的。”
她不禁噗嗤一声笑出来。“好。”
元琰第一次看她笑得那么灿烂,“你笑起来很美。”
他冲动地亲她的锁骨,并在左乳上留个齿印,贯穿她的淫欲横流。她下面的小嘴很会吸,又湿润又紧致,即使还是如此青涩,在他的开发下也渐渐放开了。他霸道地挤进那条细缝,刚进去就纵情驰骋,肆意抽动百下。
“啊啊……你猛死了,轻点……我快被你玩坏了。”她声音淫媚至极,双手在他腰腹游走。
他不减速度,肏动她更生猛,凶戾的肉茎大开大合穿插。她腰肢轻轻摆动,难以应付他的击打,很快就无力,只好任由他摆弄。高潮来得那样快,敏感的身体升起无法形容的酥爽,肌肉不停夹缩着他,穴口呲出水打湿他们交合之处。
婉凝感觉车一震一震的,她尽量不动,怕他再干出格的事。不间断的啪啪水声,她挨着猛烈的冲击,十足的快感过去是疲累,发自内心想从他的魔爪下逃脱,哀求道:“别再做了,我好累。”他体力那么好,但她可不是他,经不住那么长时间的运动。
“那可不行,时间太短了。我们再做一刻钟停。”他亲吻她,算是他变相求她,她在面前,那肉欲他忍不住。
婉凝捂着脸,窘迫道:“那你慢点,我太累了。”车里很闷很干燥,充斥着性爱的精麝气息,熏得她迷离,疯狂的交合让她快忘了呼吸。
元琰擦掉那些淫水,滑磨已经泛红的花蒂,毫无疑问,这是她经不住碰的地方,碰一下就有想不到的回应。对她可不能不管死活折腾,他重新插回去的时候张弛有度,主打柔情浪漫,缠绵许久,他流连她的身体,故意延缓射精的时间。
擦干净后,婉凝要起来,被他抱住:“别动,婉婉,我想再抱你一会儿。”
“有点冷。”她没穿衣服,手臂冰凉。
元琰帮她套好衣服,给她个拥抱,“我们去吃饭吧。你想吃什么?”
“都行。”
古落红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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