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煦在叁军医大校区旁边有一套单身公寓,距离医院对面的MoonRiver不过六百米。今晚的这段距离显得有些尴尬,开车过于隆重,步行又需要走上十分钟。
十分钟时间足以让人头脑清醒。
他牵着江含月的手走在微热湿润晚风里,一丛又一丛梧桐树叶在头顶沙沙作响。江含月拖着步子跟在他身后,看着路灯下的两个人影被拉长又压短,然后渐次再拉长。以前他们也总是这样散步,周末的晚上在学校后门的窄巷里悄悄牵手,胸腔里的心脏鼓噪得像夏日蝉鸣。
周煦长高了很多,肩膀也变宽,衣服底下隐隐现出肌肉轮廓,和他人一样内敛沉静,毫不张扬。
真好啊,他比从前变得更好了。
江含月看着那颗正气凛然的后脑勺,长叹一口气:“唐长老啊,你怎么能又来勾搭我这叁百年前的小妖小怪呢——”
找你的女儿国王去啊。
周煦脚步一顿:“嘀嘀咕咕说什么?”
江含月把头撇一边:“没事。夸你好——靠!”
人行道的石砖铺得不平,江含月深一脚浅一脚地胡乱走,踩到松动砖块,底下汪着的积水飞溅出来,洒了她满腿。
于是周煦第二次将她打横抱起来。
忽然失去平衡令江含月有一瞬眩晕,但她到底还有七分清醒,立刻抓住周煦的衣襟。灰黑色的脏水蹭到他衣服上,而周煦一脸淡定,抱着她走得很稳当,仿佛脚步还加快了点。
“那个,我想说几个事啊……”江含月一心二用,同时还能想着手底下这胸肌果然比以前还硬。
“说。”
“第一,你的衣服脏了,不是我动的手——当然也不是我动的腿,是你自己。”她记得周煦是有洁癖的。
“第二?”周煦居然笑了,还饶有兴致追问。
“第二,我没崴脚,自己能走,所以你不用抱我。这阵势我不尴尬了么。”江含月像个小鹌鹑把脸对着他胸口,一副羞于见人模样。
周煦没吭声,大步流星已经走进楼宇门,托在她腰后的手伸出去摁了电梯。红色的数字飞快变动,停在十一层。
“我嫌你慢。”江含月听见他带着点莫名笑意的声音。
被放到地上的一瞬又有些短暂的失重感,在她站稳的同时周煦已经关好了门。他没开灯,贴得很近站在她面前,依然是背着光的,遥远的万家灯火穿过两层窗纱,描出他的轮廓。
江含月靠着墙,无路可退,方才迟钝地升起一点混乱的紧张感。
“还有第叁吗?”周煦俯下身,半张脸隐在黑暗里,平视她的眼睛。
好像曾经的许多个瞬间在这时候重演,有一种恍如隔世的亲密。江含月抬起手,食指触到周煦的眉骨,仍是她所熟悉的极为漂亮的弧度。
“第叁,我刚刚是想说——我在夸你好看。”
“知道了。”周煦低笑了声,含住她的唇重重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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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腿周医生:拐带成功!耶
鹌鹑小江总:仿佛有哪里不对…
留守李师傅:我已经好久没有出场了!
刹车!明天再赶…刚回来好多事情忙,迟到了。
还是要问——哈喽!有人在看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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