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一周,湛娄带着井觅荷去了很多聚餐,她坐在那充当花瓶,蹭着上流社会的晚宴,看着她在以前的人生里,从没经历过的场景。
湛娄没对人介绍她的身份,被当作女伴,包养的情人,无论谁都没把她当成一个正牌女友,饭桌上随意调侃的话,井觅荷一切都要装作听不到,偶尔映衬着笑笑。
结束后,湛娄会给她一笔不小的数目,井觅荷把这些当作理应的,自己被羞辱的补偿费,反而跟他做爱,又是另一笔数目。
在他家没有窗户的房间,关着灯极为黑暗,井觅荷任由摆布,身体被操纵着跟狗一样跪在床上,脑袋埋进被子,湛娄不喜声音,用枕头又捂住她的头用力往下压,撅起屁股只朝他露出一张阴唇,由他在里头疾驰,抽插。
无声的环境里,这只有各种起伏的呼吸,井觅荷憋得难受,她紧咬牙根不发出声,充当着一个充气娃娃的物品,羞辱久了,竟也会麻木的觉得这都算不了什么。
唯独令她受不住的是蛮力性爱,每每有种感觉在被强奸,堵住她喘息的嘴,随意宰割的身体,他要的无非就是个温暖,会缩动的阴道,井觅荷任何快感都没有。
啪!
清脆的巴掌,在屋里的声音格外突兀,痛叫的闷喊扼制在被单里,他掌握到了新的玩法,落下来的巴掌速度一次比一次快,抽的屁股来回不断躲闪,夹着他的鸡巴在乱晃,像条骚狗。
“没发现你还有这种功能,越疼夹得越紧。”
井觅荷知道自己完了,把她屁股打废为止,他都不会收手。
沉甸的睾丸拍着往里捅内凹的阴唇,拔出来片刻的喘息都不放过,机械马达不停地刺向子宫,健硕的腹部用力顶在她臀部,井觅荷脑袋磕到了床头,只要不是她惨叫声,一切伴奏对他而言都是通往巅峰的情趣。
湛娄燃了根事后烟,坐在床的另一侧,靠着枕头,飨足地回味充满凌虐快感的性事,他意欲未尽。
特别是看到正在发抖,烂开的两瓣屁臀,只开了盏白灯,刺亮的光把糜烂的肉,照的清晰可见。
裸露空气中的伤口,刺痛着,一言不合的哆嗦好似电动,久久停不下来,看着一丝不挂的裸体抖动,别有一番韵味。
井觅荷把脸埋在了被子,两条胳膊仅仅夹住自己,手挡住了脸蛋,没有窗户的房间,烟味无法消散,呛鼻味道一不小心吸进去就会咳嗽,她不想再扯动伤口。
湛娄把手捏在她的后脖颈上。
手掌粗糙的沧桑感摩擦皮肤,很热,很厚实,他在捏动,带走她紧绷的心弦,刚才一直低头,疲惫的颈椎都舒服了不少。
“有什么想要的没。”
是指给她的补偿吗?
井觅荷把头窝在被子里,摇了摇。
“钱也不要?”
她没有动,湛娄哼出极具快乐的笑声。
“把头抬起来,张嘴。”
井觅荷思考了半秒,她照做,看到他深吸口烟,低头,俯下身来的同时抓住她头发,强迫性的拽头方式痛的把嘴张得更大,薄凉的唇也一同张开,唇齿互相磕碰,浓烟渡进她的嘴中,猛地呼吸,呛进了喉咙。
她趴在床上无助的咳嗽起来,扯到屁股伤口,痛到掉着泪,攥紧拳头边咳边哭,用力想把烟味吐出去。
湛娄收紧她的发根,玩味笑意欣赏她此刻的痛觉。
他眉眼漆黑,根根分明睫毛,浓密又纤长,眼珠子不似亚洲人的棕色,黑的像血,近距离看薄冷的丹凤眼,内双的锋利被柔和,井觅荷看到的是一个玩世不恭坏小子,喜乐调戏女人。
“更想折磨你了,让我想想看还有什么手段。”
井觅荷想说自己怕疼,可他说过,他就喜欢看人疼。
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癖好,要不是拿了他的钱,她才不稀罕在这给人当母狗。
“这么不服气的眼神留到下次,我会更用力揍你。”湛娄放开她头发,把烧到头的烟碾灭在床头桌,捞起地上的裤子起床:“穿好衣服,跟我出去一趟。”
井觅荷低着头,不甘,不敢说。
上了车,她没法坐,无辜可怜的眼神望向湛娄,捂着自己裙子。
湛娄坐在后排另一侧,漫不经心看了她一眼:“那就跪着。”
井觅荷在犹豫要不要忍痛坐上去,他已经给了她不可抗拒的命令,指着身旁的位置,肃穆声音让前面开车的人肩膀抖了一下:“我让你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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