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汗珠沿着完美的下颚线滑下,在上下起伏的锁骨间碎散。
曾义齐还在喘气,目光游移于面色发青的我与泰然自若的陈沦之间,薄唇一开一阖,似乎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躺下来……小心头……」陈沦完全没把曾义齐放在心上,将我的鞋子放好后,起身弯腰轻揽我的肩膀,让我靠着他的手臂缓缓躺下,并拉过棉被温柔地盖在我身上。
「放轻松。」陈沦似乎发现我神色的异样,帮我把杂乱的浏海轻轻整一下。
可是陈沦愈是如此,我内心愈加慌乱,不知道在被陈沦挡去的视野里,曾义齐他脸色是否变得更可怕。
「闭上眼,好好睡……」陈沦温柔的嗓音里杂揉着些许担忧与紧张。
我依言阖上了眼,心跳却跳得更急了,恨不得有人现在立刻去拿根棒子,把我给打得神魂尽散。
「做什么?」陈沦的声音里似乎涌动着警界感,好听但又令人感到紧张。
不详的寂静蔓开了一会儿。我阖着眼睛,闻到了点火药味,不敢睁眼。
半晌,卫生保健组工读生打破沉默,「医生来了!」
我听见了医生拉过椅子,包包沉沉地垮坐上椅子的闷响。
「你们出去一下。」是一个熟悉的声音。然后我听见隔帘被拉上的声音。
我偷偷睁开了点眼睛,看见了白袍靠近了我身边。
「还好吗?」医生的手有点凉凉的,碰上了我额头。
我睁开了眼睛,看见了水族馆事件时遇见的医生,不禁睁大的双眼。他怎么会在这里?
「感冒啊?」医生探完额温,从包包拿出听诊器,并帮我调整病床,让我斜靠在床上接受诊断。
医生很年轻,看起来跟才三十出头,白皙的皮肤在白炽光下显得异常美丽。医生的头发是深褐色的中长直发,在灯光下,那绾在颈后的低马尾有时还会透着点点朱红。
「上次的伤口康复得如何?还有再痛过吗?」
「嗯……还好,有时候会疼一下。」
「嗯……我知道了。」我以为医生还会问些什么,但他并无多问。
医生检查时间很短,一下子而已,我心里则想着隔帘外侧不知现状到底如何,寂静得异常。
过没多久,医生一下子就诊断完了。
我躺在调回原状的病床上,盖着棉被问道:「医生怎么会在这里?」
医生边收拾着包包,嘴角露出了漂亮的弧线,笑了一下。而那优美的微笑嘴角却勾出了我心中不安的念头一一感觉他又在想什么把戏跟我故弄玄虚。
「巧合啊!巧合……」医生灿烂地拉好包包拉链,提起,准备离开。
「医生,您上次说什么我会很快遇到救命恩人,可是我根本不知道他长怎样啊……」我有点生气,不爽医生那烂到爆的吊口味技巧。
医生笑笑地一手轻轻将歪在肩上的马尾甩掉后头,含笑不语。
即便医生长得有多么得像明星天团成员,我实在讨厌别人玩弄我认真的求知态度,忍不住气到眉间还以为要挤出个马里亚纳海沟。
这时,隔帘刷地被拉开,医生对学长笑了笑,说:「她似乎不记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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