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即用手撑在他腰腹上,抬起自已的小屁股,然而,她一边抬起,他的阴茎也竖起,茎头怎么都能碰到她的小花户。
男人的眼神好像有点变化,然后将焦点移到她的小腹。
“把裙子掀起来。”男人淡淡地说,小白裙虽然已经是半透明了,但他依然无法看清裙底下的风光。
他只感觉到她的那个地方有点与众不同。
谷绵怜手握了握,然后羞着脸,将那裙摆向上掀起,将自已饱满的小花户裸露在男人面前。
所有的尊严在这个陌生的男人面前掉光。
她守身如玉的身体,却被他一步一步地猥亵轻薄甚至——侵犯。
男人的手指在她的小花户下摩挲了一番。
“天生的吗?”
粗砺的指腹磨蹭着她的花缝,力道加深,磨到了她从没被男人碰过的穴口。
“看不出下面倒是长得挺好的。”
她知道自已是名器,只在阴阜部分长了一小坨软毛,稀稀拉拉的,还能看到下面白滑的皮肤,阴唇白滑无毛又厚又肥,像个大馒头,是极品中的极品,没有性经验的她,性知识极为丰富。
她守身如玉就是想将自已的身子留给自已心爱的男人,与他相伴一生。
所有的希望化成一个个灭掉的泡沫。
即使没有爱情,敏感的身体在男人毫无技巧可言的触摸下,娇嫩的穴口流出了粘腻的淫水。
男人抽回了自已的手指,指腹与指腹磨擦着好像在研究一样,然后再凑近嗅了嗅。
“来给我磨磨。”
“……”磨什么?谷绵怜不明所以地抬起头。
“磨肉棒,磨大屌。”男人调整了一下姿势,放松地将自已“大”字形地摊开。
茎头若有若无地碰到她的花户,她稍稍向后退了一点,第一次在现实见到男人的那个玩意,比她在各种爱情动作片里见到同种族的都要长,男人皮肤白皙,那东西呈干净的暗红色,茎头呈攻击性的三角型,茎角锋利地翘着,像一长茅,嚣张跋戾地立在森林之中。
男人见她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伸手握着她的腰肢一拉,让她失重心直接坐到了他的长茅上,她小手本能地抵在他的腹肌上。
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了他肿胀的性器上,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刚好将他的茎身夹着。
陌生的灼热感让她身体有点酥软,敏感皮肤的被迫紧贴着,穴口很自然地泌出了再多的淫水。
“动起来。”男人不耐烦地摧促。
谷绵怜调整了一下姿势,一双小白腿架到他的身侧,小手抵住他的腹肌上,摇着腰肢前后磨擦着男人的粗长。
男人将狭长的双眸闭了起来,全身放松地躺着,肌理分明的胸膛起伏着。
她的腿心又软又滑,而且水多,将他磨得很舒服。
“再快点。”语气比刚才的好一点。
其实她很累了,这个动作很消磨体力,加上她本来就不是个爱做运动的人,已经筋疲力尽。
谷绵怜粗重地呼吸着,穴口随着她的呼吸一吮一吮地收缩着,像一张软糥的小嘴吮着他的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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