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此时,门口传来了脚步声,我惊了一跳,连忙把衣服整理好穿上,时间紧,内衣也没扣上,毛衣也皱着,怪不舒服的。
果然,下一刻就传来敲门声:“姐姐。”
我推推小洲,意思是:去开门。
婷婷看到开门的是小洲,又往里面看看我,笑着说:“我是来问问你们,过会去不去看电影?”
我全部注意力都在身体的极度不适上,下面粘嗒嗒的,又凉又难受,巨大的空虚让我情不自禁夹紧双腿,以此刺激身体获得快感。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好啊,都有谁去啊?”
“就我们没打牌的几个,欣欣不去,我妈看着她。”
“好,订票了吗?”
“还没呢,你们想看什么?”
“我都可以,票……”我订吧叁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小洲打断。
他转过身面对我,故意眨眨眼睛:“姐姐,你刚才不是不怎么舒服吗?别逞强。”
婷婷一脸紧张:“怎么了?哪不舒服啊?”
我瞪了小洲一眼,对婷婷解释道:“我没关系,就是……那个来了。”
“那我给你倒点红糖水吧,不要勉强。”
小洲说:“不用了,我过会给姐姐倒,你们去看电影吧,车程也不近。”
婷婷担心地看着我,我对她笑笑,示意我没事,她才敢走。
婷婷一走,小洲就像只大型宠物狗一样挂在我身上,脸上表情十分郁闷:“……我还没做完呢,就给她打断了。”
我摸摸他脑袋:“那你把我留下是想干什么呢?”
“不知道,就是不想你跟他们出去,你要陪着我。姐姐,姐姐……我想和你接吻,吻到你软倒在我身上。”
我咬着嘴唇,心想,亲就亲呗,干嘛说得那么暧昧。
不说话就是默认,这是男女间的默认守则。
小洲的吻密集地落在我脸上,从额头到鼻尖,轻柔而又火热。
他的唇极软,带着股清新的气息。
我们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他的手钻进我的衣服里面。
没没扣上的内衣方便了他的行动。他很轻易地就抓住那一团绵软,任意揉搓。
他的唇对上我的,温柔地亲吻,不时发出羞耻的声音。
他舌尖抵着我的牙齿,来回扫荡,我情不自禁松了牙关,他便趁机溜了进去,用力汲取我口中的津液。
我只觉得口中的氧气往外逃,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幸好此时一只强劲有力的手托住我,不让我往下滑。
我的手抵住他胸膛,示意他,够了够了,我快喘不过气了。
他却抓住我的手,将它带到那一块硬得发烫的巨物上。
我隔着裤子捏了一把,他便闷哼出声。
又过了好一会,才松开我的唇:“姐姐,它想你了,想住进你的身体。”
我瞪着他,但估计现在双颊飞红的样子没有什么威慑力:“你还欠我一场强奸play呢。”
他将头埋在我胸口,低低地笑:“虽然知道是假的,但我怎么舍得强迫你。”
你是天上皎皎的明月,额间灼灼的朱砂。
(你们为什么不给我留言了,蓝瘦,那个,我要恢复正常收费了,为什么我每次说收费都觉得特别对不起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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