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這,我忍不住呼吸有些急促,一時間不知道如何下手。
白素笑道:“曉嵐,我看你是不想讓沈醫生用手指幫你上藥吧。”
曉嵐臉色嫣紅,嫵媚的嗔我一眼,羞道:“是啊,我是想讓沈醫生用那個東西幫我上藥,可是他不肯啊,惱死了。”
白素嘻嘻笑道:“傻丫頭,他不肯你就不會主動點嗎?有句話怎麼說來的?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要是你再不大膽點,過幾天你出去也吃不著我們家主人哦。”
這話說得曉嵐粉腮桃紅,頭都低到脖子下了。
我暗中掃了曉嵐那挺拔高聳的酥胸幾眼,暗自吞了口口水,還別說,這丫頭也是夠有料的。
不過白素和薑玉潔說得也有點過了。
我急忙搖頭,嚴肅的道:“想都不要想,我可是有口皆碑的正人君子,十大優秀青年之一,怎麼能做這種乘人之危的事情?以後這種事你們不要再提了,看把曉嵐羞的。”
白素噗嗤一笑:“主人,要我說啊,曉嵐是巴不得你寵倖她呢。”
薑玉潔跟著道:“就是,主人,你什麼時候寵倖曉嵐啊?白素可是要觀戰的哦。”
我捂了捂腦袋,這種事情還有觀戰的?
不過和白素也不是一兩次了,若是再加薑玉潔一個人,我覺得我也能吃得消。
曉嵐大膽的握住我的手,盈盈一笑:“你看,兩位姐姐都同意了哦。”
我一本正經的道:“現在你傷還沒好,不要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我先給你上藥。”
說著,我拿出手套,剛準備穿上去,曉嵐就攔住我:“沈醫生,不要用手套嘛,這幾天你一直用手套,我感覺冷冰冰的,用手指就好。”
“這個……”我有些為難起來。
曉嵐固執的道:“沈醫生,就用手指嘛,求你了。”
“好吧。”
見她如此堅持,我也不好再反對,當即就認認真真的洗了手,然後把藥膏塗在手指上,雖然這個動作我已經做了好幾次,但是到這會兒,我還是有些為難。
因為這感覺就像是那啥一樣。
我把白素和薑玉潔趕到一旁,剛把手指探進去,她渾身一顫,奮力張開雙腿,本能的呢喃一聲:
“噢——”
這聲音要多銷魂就有多銷魂,只把我心裏的火氣給勾了上來。
很快,我就感覺手指有些溫潤,這肯定是……
我不敢再想下去,急忙抽回手指,又塗上藥膏,如此反復幾次,才算是把藥膏給曉嵐上好,而她全程都哼哼唧唧的,臉上一片紅潤,就像是做了那種事情後的紅潮。
見我把手指收回來,她臉上帶著意猶未盡的表情:“沈醫生,怎麼那麼快?再多抹一點嘛,我感覺還有些地方沒抹到。”
我強忍那種感覺,笑著道:“要是再抹下去,估計那藥膏都要被沖出來了,你看,這是怎麼樣?”
曉嵐詫異的看了一下我的手指,立馬羞紅臉頰,扯過被子蓋在自己的腦袋上。
我哈哈一笑,去把手給洗了。
這晚上,沈二哥又繼續攻城掠地,白素把嗓子都叫喊得嘶啞,也不知道外面的曉嵐有沒有聽到。
第二天起來後,我也沒心思去看曉嵐,洗漱完畢後,就準備去讀書室找秦卿瑩。
霍曉彤也來得挺早的,
我才剛準備出門,她就來了,白素和薑玉潔一見到她,臉上就帶著詭笑。
霍曉彤被這笑容弄得渾身不自在,拉著我就往外面跑。
我好奇的道:“美女師父,你這是怎麼了?”
她搖搖頭,拉起衣袖:“我感覺醫務室裏的那兩個女人笑得很詭異,你看我這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我笑道:“哪里笑得詭異了,那是友善的笑容,美女師父,昨晚睡得好嗎?”
“討厭死了,在外面不要叫我師父,更不要叫什麼美女師父。”她在我腋下狠狠擰了一把:“萬一人家知道,我們可就麻煩了。”
“是。”我嘿嘿一笑:“聽師父的。”
“要死啊你!”她瞪了我一眼,不過眼神裏卻是三分怒七分嗔,全然沒了之前那股冰冷的氣質。
本來我想牽著她的手,可是她死活就是不肯,我也只好作罷。
就在我們準備前往讀書室時,侯江雪突然讓霍曉彤把我帶到放風場,而且語氣還挺緊張的。
霍曉彤被這個吩咐嚇得有些手足失措:“你說侯隊長是不是發現了我們的事情?”
我急忙安慰道:“應該不是,你沒說我也沒說,她怎麼會知道?要是侯隊長真的發現了,你就把責任全部推給我,說我引誘你就行。”
她噗嗤一聲輕笑,惱怒在我胸前打了一拳:“作怪,要是她發現了我也認了。”
我說道:“我們還是先別猜了,先過去看看是怎麼回事吧。”
她也只好點點頭:“也只能這樣了。”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侯江雪找我們什麼事情,難道說真是我們東窗事發了?
那到底是我和霍曉彤的事情,還是我跟梅凝的事情?
一時間,我也有些迷糊。
等我們到了地方後,我就看到侯江雪還有幾名獄警圍在一起,而地上則躺著一名女囚,動也不動一下,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我急忙問道:“她這是怎麼了?”
侯江雪的臉色極為難看,陰沉得像是要下雨一樣:“你快檢查一下,看看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走上前,剛一看女囚的臉色,只見她雙眼緊閉,臉色慘白,就連嘴唇也是白的毫無血色,急忙拿出聽診器,解開女囚的衣扣,一把聽診器放上去,我就嚇得手腳冰涼:
“她……她沒了心跳!”
侯江雪的臉色直接大變。
我迅速把聽診器扯開,開始給這名女囚做心臟復蘇,可是做了好一會兒,也沒見到有好轉的跡象,而且她的體溫也越來越冷。
我心裏暗暗叫苦,這名女囚她已經死了!
侯江雪急忙追問道:“怎麼樣了?”
我艱難的搖搖頭:“她已經死了!”
“什麼?”
侯江雪身子一顫,嘴唇不停地蠕動著,緊接著身子一晃,竟是差點摔倒在地。
我眼疾手快的扶住她,把她扶到一旁坐下來。
她身子不停的顫抖,喃喃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這名女囚突然死亡對她造成很大的刺激,我想,要是不查出女囚的真正死因,侯江雪只怕會有天大的麻煩。
而且這種事情肯定是捂不住的,你總不能對外宣稱女囚睡覺睡死的或是上廁所死的,要知道外面的輿論很可怕,分分鐘能把你祖上十八代都黑個透。
隨同侯江雪來的幾名獄警臉色也是超級難看,畢竟出了這種事情,就說明她們工作沒做到位。
儘管這種事情不管我的事,但看到侯江雪這樣,我不能不插手,於是我回頭問那兩名獄警:“犯人是怎麼死的?”
那兩名獄警看了我一眼,卻沒有開口說話,大概是覺得我不合適問這種事情。
侯江雪鎮定下來後,看了她們,說道:“說吧,說不定沈醫生有辦法。”
其中一名獄警道:“我們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死的,剛才出去放風的時候還好好的,而且她身邊也沒什麼人,可是她就突然一跟頭栽到地上,我們一看情況不對就立馬通知侯隊長這裏來了。”
我追問道:“這裏有監控嗎?”
“有。”
侯江雪問我:“會不會是突發疾病死的?”
我搖頭道:“這種說不准,我看我們還是先報警吧,你順便把死者的資料拿過來。”
“好。”
侯江雪急忙安排人手去弄,同時跟上級彙報。
因為死者突然死亡,所以我們不能把死者從這裏轉移出去,否則就是破壞現場。
侯江雪問道:“你能檢查她的死因嗎?”
我無奈道:“我盡力吧。”
她咬了一下嘴唇:“那你費心了。”
這事的確很嚴重,簡直就是關乎了這裏所有人的命運,所以我必須要在員警來前把死者的原因找出來,還侯江雪一個清白。
我站在屍體前,仔細觀察了好一會兒,問霍曉彤道:“你能不能看出她的死因?”
霍曉彤戴好手套,把死者檢查一遍後,凝重的道:“死者的體外沒有任何致命的傷痕,說明造成她死因的是在體內。”
我沉吟了下:“這個不好說,除非是法醫解剖才能知道,不過我更傾向於他殺,你們看這裏!”
“他殺?”霍曉彤眉頭一皺,顯然是不相信我的結論。
侯江雪也是一臉的錯愕:“真的是他殺嗎?”
我把死者的胳膊慢慢抬起來,只見她的右手上臂有個大概針尖大小的黑點,因為死者本身皮膚白皙,所以這個黑點一下子就能看到,不過這並不是痣,而是外在原因造成的。
“你們看這個地方,顯然是中毒而成的,要不然不會這麼黑。”
霍曉彤眼睛一亮,不過卻又搖搖頭:“可這不能說明就是他殺的,或許是死者在哪蹭到的呢?”
恰好此時,獄警就把死者的資料送來,我翻開看了一下,這個女囚名叫張新蘭,三十歲,是一家大公司的高管,卻挪用公款而被關到這裏來的。
儘管資料很普通,而且也沒任何的疑點,但是我隱隱覺得這事不簡單。
我問道:“報警了嗎?”
侯江雪道:“報了,但是起碼還要半小時才能到這裏來。”
半小時。
我就只有半小時的行動時間,瞬間覺得壓力驟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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