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寒風呼嘯,屋內二人只聽得彼此間粗重的呼吸。許喬衣衫淩亂媚眼如絲,看得小六眼眶發熱,粗大的玉柱未得到釋放開始隱隱脹痛。只壹只手顧上不顧下顧左不顧右,根本滿足不了他!
「喬喬。」小六半撐著壓在許喬身上,如狼尋見獵物般發亮目光看得許喬膽戰心驚:「不要……」
小六低頭含住她的耳垂輕要舔舐,許喬渾身壹陣戰栗,怪異的感覺遊走全身,回過神時身上衣物已盡數被解下,略為粗糲的手掌從腰間撫過不斷往下探,落在壹處毛發稀疏之地。
許喬雖未經人事但對多少有些了解,加之她也是看過小黃書的人,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竭力抗拒著:「不行……」
小六對她的反抗不予理會,長腿擠入她雙腿間,粗長的玉柱在身下細縫探尋著入口。
「不可以!」許喬雙手抓住欲意作惡的兇器外推,小六眼神陡然變得兇殘,掰開她的手腰腹蓄力猛然擠入。
「……啊!……」壹聲痛苦的尖叫從小屋傳出驚飛了覓食的夜鷹。
那處本就小許喬又夾得緊,龜頭卡在道中進退不得,小六眼角泛紅低頭吻去許喬眼角的淚水,溫聲哄著她:「喬喬……放松些……」
小六極力忍著強行進入的沖動,舌尖在朱紅的乳峰上打轉舔裹,感覺到乳尖變得硬挺又換到另壹邊。
許喬身體被他桎梏著,漸漸渾身燥熱情不自禁地發出壹聲嬌吟:「嗯……別……」
察覺到許喬放松了些許,甬道也開始變得濕潤,小六再也按耐不住挺著下身狠狠撞了進去。
狹小的甬道溫熱無比,肉壁緊緊吸著他的肉棒,幾乎讓他把不住精關。小六朝她耳邊吹了壹口熱氣,「嗯……喬喬……松些……」
肉棒進入了大半截,露出的半截不甘受冷落,小六動了動想將分身挪出壹寸再次進入,猛地被許喬抱住了腰身。
「痛……不要動……」
「不痛……喬喬……」小六憐惜地親吻著許喬面龐,輾轉到紅潤的唇邊。唇舌糾纏,雙乳被肆意揉捏把玩,穴內堅挺火熱的異物不斷刺激著小穴分泌愛液,時間壹長許喬只覺得瘙癢空虛,雙腿不禁輕輕摩擦起來:「……嗯……」
原本顧忌著許喬的痛此刻接受到無聲的邀約,小六只覺壹身血氣盡數下湧,任憑大腦被欲望掌控,動作迅猛地進出起來:「喬喬真緊……哦……」
粗長的肉棒撐滿了花穴,進進出出帶來的陣陣快感很快淹沒了許喬的矜持,雙腿張開迎合著他:「嗯哈……慢些……啊……」
許喬嬌軟無力呻吟無疑是壹劑是催情劑,小六加快了動作,俯身間沙著聲問道:「舒不舒服?」
「舒服……嗯……那裏不要……」敏感處被觸碰許喬不禁蜷起腳腳趾扭動下身。
還夾他!小六額角滲出細密汗珠加大力氣拔出極其壞心眼地往壹處軟肉撞去:「哪兒?喬喬是說這嗎?」
「嗯……啊……不要……」數十下撞擊過後壹陣快感襲來,許喬腦裏壹片空白,湧出的蜜液盡數澆灌而下。小六沙啞地低吼著精關壹松,積聚已久的濃精噴射而出。許喬初經人事承受不住強烈快感頓時昏迷過去。
「妳是我的……喬喬……」眼底情欲湧動,身下巨物不可遏制地再次擡頭,小六擺弄著身下人兒的身體寂靜長夜中壹次又壹次地占有。
許喬是被熱醒的。屋外艷陽高照,屋內窗門緊閉溫度不斷升高,身上還掛著壹個大火爐恍惚讓她有種睡過了壹個季的錯覺。
許喬壹動小六也跟著醒來,蹭蹭她的臉摸了壹把胸才放開手。
許喬腰酸背痛還被占了便宜,氣不打壹處來,揮掌甩在他肩胛上怒罵道:「淫賊!」
這點力道對他來說不過是撓癢,小六不甚在意地從後背環住她懶聲糾正:「是夫君。」
聽到這兩個字許喬面色壹沈,竭力掰開他的手,彎身撿起地上衣裳穿上。小六失了憶卻仍記得他有妻室,雖將人認錯了但不礙能看出他對他的妻子感情深厚。如今自己和他做了這等荒唐事無疑是壞人姻緣,假若對方找來……許喬已經能想出壹部棒打小三的大戲了。
春宵壹度,小六本想溫存壹番再為許喬穿衣卻被她甩了冷臉,心知她有怒氣,暗暗緊了緊手什麽也沒說。
待小六穿上裏衣,許喬掀開被子,席上曖昧的痕印映入二人眼簾。她的臉上沒有壹絲旖旎之色,淡淡道:「可看見了?」
小六正要回答又聽得許喬接著道:「女子初次落紅,可見我並不是妳的娘子。先前念妳無處可去好心留下妳,如今看來著實是不智之舉。昨晚之事妳我就當虛夢壹場,今日妳便走吧。」
真是壹開始走了步臭棋!小六心思電轉,道出挽救之法:「我們雖然成了親但壹直沒圓房啊。」
「是嗎?我可記得妳醒來那日說妳和妳娘子什麽事都做過呢。」
「那是我故意說的……」
許喬冷笑道:「呵,可我壹個沒失憶的正常人會連自己有沒有夫君都不知道?妳選擇賴上我我就壹定要接受麽?」
眼見許喬又要開口,小六連忙拉住她的的手坦白:「喬喬,我沒有娘子!我……我其實——」
確實在騙她!許喬冷哼壹聲,語氣逐漸咄咄逼人起來:「其實什麽?其實沒有失憶?」
「不是!」小六矢口否認,「我的確想不起來過去的事,但醒來看到妳第壹眼我就不可控制地喜歡上了妳,想與妳多親近所以才會那樣說。昨晚的事無論如何我都要對妳負責的!雖然我身上沒錢,幹活也幹不好,但我發誓我會努力學習洗衣做飯掙錢養家讓妳過上好日子的,妳不要嫌我沒用甩開我……」
許喬:……這重點是不是歪了?我說過嫌妳沒用了嗎??
雖知小六十有八九是裝的但他看那乞哀告憐泫然欲泣的模樣,許喬暗自嘆了口氣,沈默良久放低語調道:「妳想留下可以,但不許對我動手動腳,還有日後妳只能睡地板。」
「為什麽?」小六可憐兮兮看著許喬,「我們明明都有夫妻之實,以後定是要成——哦!對了,我們還沒有成親!親密的舉動若是被人瞧見確實對妳的名聲不好,對不起是我疏忽了。既然如此隔日不如撞日,我們今日——」
「停!」這家夥就是用這個來訛她的吧!
許喬身心疲憊只得搬出渣男:「實話告訴妳我是有未婚夫的人。」說完許喬滿意地看著小六呆楞的模樣。
小六默了默像是下了莫大決心道:「我可以做妳的私下情人。想來我這般不俗的姿容定不比妳那未婚夫差,就算我們偷情被發現別人定不會說妳眼光差的!」
許喬:???……
「留在這兒的要求就這麽些,妳隨意。」許喬說完不再看他,蹦著出門打水洗漱。
小六壹咬牙:「我留!妳昨晚受累了快回來躺著,我給妳打水。」
要不是附近沒有其他人家,他這麽嚷嚷許喬定會送他壹袋毒粉!
許喬腿不便被小六責令在家躺了六天,期間他殷勤到幾乎事事不用她動手,漸漸的許喬心裏的戒惕降了下來。
這日替西村村長小兒子看病回去路上,許喬又生了去采藥的想法。從這裏出發到白河城需要大半個月時間,她計劃正月十三出發,那便只有三十天存點錢。這幾日開始飄雪,山上植物熬不住寒冷會越發稀少。如今她身上只有八十六兩,除去在這生活的開銷後著實還不夠。
小六對她的想法極其不贊同,當即提出了用他的簪子當點錢租馬騎去白河城的建議。
長途出行租馬比乘車便宜還能控制行速確實能省不少錢,只是……許喬歪頭看了小六壹眼。
小六托了托她的臂部扭頭道:「怎麽了?」
「簪子可是妳僅有家當之壹了,現在當掉以後沒錢花的時候妳如何是好?」
小六不以為意地笑了:「不是還有許大夫妳嗎?日後我們開個醫館,妳負責看病我負責打下手,總不會過得太落魄。」
「妳想得倒是美。」許喬冷哼壹聲將冰冷的手塞進他脖子裏,小六打了個哆嗦側著脖子去夾她,兩人嘻嘻哈哈鬧了壹陣。
安靜下來後許喬神色懨懨趴在小了肩頭,若此去能順利完成任務她便能離開這個世界,之後的事——雖不知系統那邊是怎麽安排的,但定與她這個外來人不相幹,她的計劃裏從來沒有「我們」。
漫天飄雪中,身姿挺拔的男人緩緩而行,地上間距齊整的腳印被落雪壹點點填合,像從無人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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