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冰……我要出来了……」
「啊……薇……」
蔷薇抓紧凉冰的腰,臀部剧烈扭动,最后顶入深处,在凉冰体内狠狠释放的情绪是满足的,完全结合的瞬间也是幸福的,见凉冰后颈通红胀热的腺体,信息素散发最浓烈的部位,上面的伤痕早已淡了,但始终存在,发生过的事是不会消失的,蔷薇轻轻吻上去,她为她付出的一切,她明白自己永远都还不完,所以此时此刻,每日每夜都在努力弥补挽回过去的时间,再更用力的抱紧她、用尽全力的爱她,已是蔷薇现在唯一能为凉冰做的。
「呼……凉冰,我爱你。」
伴随最后的腺液射入体内,两人一同颤抖,高潮快感引起的生理泪液从眼角流下,几分钟后,凉冰渐渐平息下来,随后离开蔷薇的怀抱下床。
「我回房洗澡了。」凉冰穿回睡衣。
「凉冰,我们可……」可以一起睡吗?
「小爱随时会有状况,你早点睡吧,明天还有工作不是吗?」
蔷薇无话可说,自从上次被凯莎撞见之后,加上知道小爱的情况,她们后来就维持这样的模式相处,好坏参半,等凉冰关上房门,蔷薇重重躺回床上,虽然可以重新拥抱凉冰很开心,她也不再那么恨自己,但她总觉得少了点什么。蔷薇翻来覆去,如今与凉冰的关係更像是床伴,而非普通的情侣或妻妻,要让小爱认她这个妈妈也是难以解释,更何况凯莎已经说出重话,不会同意她们结婚,蔷薇烦恼,难以入眠,抱紧凉冰刚刚抱过的枕头,脸部磨蹭着,假装在对凉冰撒娇,整张床都有大马士革玫瑰的味道,不,是整个房间都有凉冰的信息素,散发这么浓的香味,蔷薇忍不住想,凉冰这样真的不会吸引到其他的alpha吗?
「啊!烦死了……」
蔷薇咬枕头,她爱吃醋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这一直是她的坏毛病。其实蔷薇的行为,凉冰都看在眼里,从那细小的门缝中,望着蔷薇苦恼的样子,她觉得她非常可爱。悄悄关上门,凉冰转身,微笑摸了摸蔷薇亲过的后颈,老实说,她的缺点也很明确,要爱就疯狂,失去理智、毫无道理,她的执着绝不比她姊姊差,只是这时候她比较担心凯莎,凉冰有不好的预感,当她望着房里的萤幕墙,鹤熙的身体数值这阵子不太稳定,出于关心,她隔天就约了鹤熙,趁鹤熙还是她姊姊的,否则她哪天想起了过去,这个机率不能算,也预测不出,宛如不定时炸弹,在她跟凯莎之间,形成一道无形的心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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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约我来画廊?」
听凉冰说今天是要解决她的问题,鹤熙却不明白她约自己来看画展的原因。
「今天展出的是天使系列。」凉冰回答,鹤熙还是不懂。
两人分开看画,鹤熙独自拿着简介随便逛,突然被其中一幅裸身燃烧的天使吸引,小小的一幅,还只是素描而已,但鹤熙整个人像被钉在那里,一动不动。站在画前,鹤熙皱眉,感受到很多的暴力、残忍、丑陋,难过是最浅层的,被撕裂才是最真实的,那要死不活、生不如死是被扼住喉咙的。
「你知道这幅画的画家是谁吗?」
凉冰走过来,鹤熙摇头,凉冰递给她一张面纸,鹤熙一脸不解。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很确定我没办法帮你擦眼泪。鹤熙,凯莎要我实验你,但你知道吗?我做不到。但不是因为你是我姊姊的女朋友,我怕看你的腺体尴尬,而是因为问题根本就不是出在你的身体上。」
鹤熙不说话,面纸被她揉皱了,她慢慢蹲下身,将脸埋进膝盖里,捲曲身子发抖,鹤熙不知道自己为何哭泣,但就是控制不住。凉冰叹气,没有管她,任由鹤熙尽情发洩。凉冰欣赏这幅画,回头看了介绍-无能为力,这幅画的名字。太讽刺又很贴切,这世界就是如此,她也一样。凉冰不安慰鹤熙,因为她的安慰不会有太大的意义,凯莎传来很多的简讯,凉冰苦笑,稍微看了看周围,好几个来看画的人都是凯莎的手下,从某种角度来说,她姊姊这种变态作风也是恐怖情人了,但这敏感的时期,换作她,她也会害怕的。
「彦?」
凉冰惊讶会在这里遇见彦,彦也觉得巧,只是对于蹲在地上发抖的鹤熙,她诧异。凉冰打了哑谜,彦看不明白,也许这时候情敌相见也是命中注定。
「你们好。」
感受到那股曾经跟自己相争凯莎的信息素,鹤熙很快站起身与彦对视,虽然彦的气势变弱了,对自己的敌意也变少了,但鹤熙的感觉很敏锐,对于每一个要接近她的omega的人。凉冰在两人中间也是无奈,只得开启一个话题冲淡这紧张的场面。
「彦,听说你前阵子跟追形影不离,怎么今天一个人?」凉冰故意这么说。
彦惊吓又脸红,有种当场被抓到做坏事的窘态。
「我才没有跟她形影不离,只是朋友。」彦心虚,撇头摸了后颈。
「是吗?其实我姊姊最近有点担心她,因为破天荒的,追上班以来第一次跟她请假在家休息,可能真的生病了,还很严重。」
「生病?」彦很关切。
「对,恋爱症候群。」
「啊?胡、胡说八道!她怎么可能对我……」彦大叫起来,至此,鹤熙明白了,掩面偷笑。
「你为何这么激动,我又没说是你。」
「呃……是啊,不是我,本来就不是。」
彦的表情又失落起来,凉冰觉得彦的反应很有趣,变脸变得可真快。凉冰耸肩,想给彦一个提点,也是藉机要提醒鹤熙。
「彦,你不用自欺欺人,同时喜欢两个人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凉冰语出惊人,彦欲反驳,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本来alpha想娶多少个omega都不会有问题,如果你够厉害,你可以同时拿下我姊姊跟追。」
凉冰说这些话的力道是强,不只彦,连鹤熙都觉得胸口被一股力量给刺穿。「拿下」这个词也是令人愤怒,却又无能为力。
「但是可惜了,我跟我姊姊的占有慾都很强。」这话是很明白的意思,三人行?作梦!凉冰转头看鹤熙。
「我、我恐怕只会让她伤心哭泣。」鹤熙是真的心痛,也很迷惘。
「好可惜啊,鹤熙,你以为我姊姊会为一个路人甲,偷偷躲在公司的厕所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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