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个轻微洁癖的人住在这里,简直是噩梦!
斯内普冷哼,“你没有选择,Mr.宋。”
宋然瞪视着斯内普,“我并不想住在这里,教授。这种摆放着各种动物尸体的地方根本不适合睡觉。”
“难道你是那些小姑娘吗,Mr.宋?”斯内普哼笑,用嘲讽的语气这么说。
宋然深吸一口气,他看着斯内普并不在意的他的态度的表情,最后选择了越过斯内普,离开魔药间。
斯内普以为宋然妥协了,但是当他跟在宋然身后,走出暗门时,却发现宋然没有停下脚步,并且正在朝着正门的方向走。
斯内普的脸色黑了,“你想走去哪里,然·宋?”
宋然回过头,面无表情地对着斯内普说,“我要离开,教授,去对角巷的旅馆里住。”
“站住,MR.宋!你难道忘了你现在身上多出了一样东西吗?”
“我只要一想想自己会住在魔药间,就觉得这些都无所谓了,教授。”宋然淡淡道,然后不再看斯内普,他的手已经放在了门把手上,只需要一扭动就能打开大门。
然而宋然却在此刻听到了身后斯内普走动的声音,他并不在意,只是想着,管他呢,反正他是不想住在魔药间的,他绝对会无法忍受的!
但就在他要打开门的时候,却只觉得自己的衣领一紧,然后就被人拎了起来,斯内普压抑着愤怒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你的大脑是被巨怪给吃了吗,Mr.宋!谁能知道解药到底会不会在你体内再次产生别的效果,如果你在对角巷再次变成动物了怎么办?!”
这也是为什么斯内普会说要服用五次的原因,因为他需要根据宋然喝下前一副解药后的状态来判断是否需要修改什么魔药材料。
被拎着后衣领,以至于双脚悬空的宋然:“……”
他先是因为这个状况表情空白了几秒,然后等他反应过来后,立刻就挣扎了起来,“我可以猫头鹰联系你,斯内普教授!你把我放下来——”
下一秒,宋然的声音猛地变了一个调,这让他甚至不再称呼教授,而是直接喊出了斯内普的全名。
“西弗勒斯·斯内普——!!你怎么能——!”
是的,因为宋然毕竟是一个已经十五岁的身体了,挣扎的力度也不算小了,斯内普差一点就要被宋然挣脱开了,这让烦躁中的斯内普下意识地就去捏了他的臀部那个鼓鼓的地方,并且用了不算小的力气。
等宋然身体一软,然后恼羞成怒的声音响起时,斯内普的手还没有挪开。
因为太过羞怒——毕竟一个男生被人捏了屁股、不,是捏了尾巴这种事情实在是太羞耻了——宋然甚至没有注意到斯内普原本语气中压抑的怒气都消失了。
斯内普说,“可以。”
“我管你什么可以,我告诉你,西弗勒斯·斯内普,你——”还未说完的话因为斯内普再次捏住了他衣服里的尾巴而陡然一停。
斯内普低沉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现在你冷静下来了么,Mr.宋?”
宋然:“……我现在很冷静,教授。”
他磨了磨牙,挤出一句话,“但教授你的手如果再不拿开,我可能就要和你同归于尽了。”
斯内普的手终于挪开了,但宋然没有发现那双黑色的眼睛闪过可惜之色。
因为斯内普教授发现这一招真的很适合治这个小崽子,可惜的是,这种方法注定无法一直用下去。
毕竟再过那么几天,宋然的那条尾巴就会消失了。
“你可以不用住在魔药间,”斯内普说,他将宋然拎到一个木门前,然后才放下他,同时推开了那个门,“进来。”
宋然跟了上去,但他很警惕地远离了斯内普,因为他也发现了尾巴是自己敏感的地方。
不过他们走进来的这个地方并不算大,所以宋然离得再远,斯内普也只要走那么几步就能站到他面前。
但斯内普只是看了一眼宋然,面上淡淡地就好像刚刚作出那些事情的并不是他一样,“你住在这里,Mr.宋。”
宋然看了一眼这个房间,狭小,并且昏暗,不仅仅是帘子是黑色的,就连那张单人床的床单也是黑色的,而周围单调的除了一个衣柜,就没有别的家具了,这种风格的房间让宋然很快反应过来这里是哪里。
——斯内普的卧室。
“但是这里只有一张床——”宋然眉头微皱,他抬头看向斯内普,“——教授,我可以住在对角巷,如果出现了什么意外,我可以用猫头鹰通知您。”
斯内普握住从袖子里滑落出来的魔杖,指向了那张单人床,低声念出一句咒语。
单人床以肉眼可见地速度变大,很快地就占满了这个狭小房间的大部分空间,不过如果斯内普和宋然都睡在上面的话,他们之间的间隙只怕不足一个小臂长,毕竟这个房间实在不算大。
宋然默默地看着这一变化,但他也清楚这是斯内普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所以没有再说什么。
斯内普都做出了退让,宋然也不会不识好歹地拒绝。
“好吧,教授。”
关于睡觉地方的问题就这么解决了,然而很快地,他们之间又发生了矛盾。
“教授,您洗头了么?”
宋然在斯内普从浴室里出来后,目光从上到下扫视了一遍,最后定定地落在了斯内普的头顶上,眯着眼问出这么一句。
斯内普嗤笑了一声,并不理会这个问题,他迈开腿走到自己的床前,俯视着坐在床边沿的宋然,淡淡道,“让开。”
“您不能逃避这个问题,教授。”宋然认真地注视着他,眼神里带着来自洁癖者的倔强。
斯内普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昨天已经洗过了。”
宋然眼中带着震惊,就好像看到了一个几百年才洗一次头的人,“难道不是每天都要洗头么,教授?”
斯内普:“……”
斯内普面色漆黑地转过身,砰地一声关上了浴室的门。
宋然藏在裤子里的尾巴尖抖了抖,就好像在庆祝这一场无声地战斗中己方的胜利一般。
等到斯内普再次出来后,他垂在肩膀处的发尖还带着湿润的水气,而宋然也立即拿着换洗的衣服闪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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