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恒远进城之后还要进宫述职,所以不会直接回帅府。不过整个帅府依旧早早便忙碌了起来,刘璟不在,刘伯叔几乎是忙得脚打后脑勺了。
当然,刘伯叔大部分的忙碌源于他的紧张和兴奋,对于刘恒远,他可以说是又敬又怕。父子俩许久未见,紧张在所难免。
临近午时,刘恒远才进了帅府。
片刻后贺庆亲自来把玉竹叫去了前院,说是刘恒远身体抱恙,府里的大夫也有些棘手,让玉竹去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刘恒远竟然回京后便身体抱恙,此时未免太过蹊跷。
这话贺庆是关上门说的,显然刘恒远身体抱恙的事情不打算让外人知道,否则在宫里述职的时候大可以叫太医诊治。无论如何太医的医术总要高过府里的大夫吧!
柳岸得知此事后便觉得事情有些棘手,可刘璟不在,他又无法推断出更多的信息,因此只能干着急。
玉竹去了很久都没有回来,柳岸立在院子里等着消息,只觉得心里十分不踏实。
过了近一个时辰,柳岸没等来玉竹,却等来了贺庆。柳岸看他脸色倒也没有过于难看,不由松了口气,心道应该没有什么大事。
没想到贺庆一开口,便说大帅要见他。
柳岸一怔,没来由有些紧张,这……也算是大事吧!
作者有话要说: 针对上一章出现的过分脑的评论说几句题外话:(过分脑补,指的是自行揣测并不存在的剧情及世界观的行为,而非指善意的玩笑和对剧情的神展开~宝宝们千万不要误躺枪。)
1、文中从来没有说过皇帝是明君,也没有提及他自身能力高低的内容——后文会提及;
2、刘恒远已经班师回朝了,所以皇帝用来威胁柳岸的不是镇守边疆的主帅,只是一个可能会被“兔死狗烹”且战功赫赫的家族——所以皇帝并不是脑子进水;
3、一个杀手组织拥有灭门和人口贩卖的能力,这在本文以及大部分古代背景的文里,都不是新鲜或者夸张的设定——我觉得这个没有可讨论的余地;(别说古代了,现代也……)
4、强行忽略文章的实际内容,而靠自己的脑补评论本文的行文逻辑和作者的行文逻辑,我很不认同这种做法。你的脑补或许合理,但是与本文的内容天差地别,贴在评论区,会误导本文的读者以及尚未入坑的读者,我无法理解这种做法,而且不认为这是善意的讨论。
5、写文两年多,虽然成绩平平,但是收获很多,其中很大一部分的收获是来自读者的支持和理解。即便是遇到不喜欢本文的读者,对于批评指正我也会尊重以待,但是批评指正的前提是客观公正,而不是恣意脑补。
最后,写给所有宝宝们,尊重是相互的,善意和恶意也很容易分辨。实际上,对于评论区那些每天猜测剧情走向和写小剧场的宝宝们,我非常欢迎,而且很乐意交流。不得不说其中很多的剧情猜测都出乎我的意料,也给了我很多启发,很多的小剧场也特别萌(请不要大意的继续啊~~)。感谢你们带来的欢乐~~没别的可报,继续好好写文~~愿大家一切都好(*  ̄3)(ε ̄ *)
不好意思,话有点多了,请宝宝们见谅~~~【捂脸.jpg】
刘璟:丑媳妇总要见公婆……
柳岸:猝不及防要见岳父……
第46章
贺庆带着柳岸往前院去, 一路上草草将刘恒远的状况告诉了柳岸。刘恒远的身体没有大碍, 只是有些旧疾, 虽然棘手,却与性命无碍。
北方的战事持续了数年,刘恒远身为主帅, 大伤小伤在所难免。但有的时候迫于战事的危急, 他旧伤未愈便披甲上阵,久而久之留下了旧疾。
这样的旧疾对于普通人来说倒也无妨, 但是对于一军主帅而言,难免会引起不必要的传言。刘恒远想的周到,不想把事情传出去, 是以并未在外显露。
但是刘恒远的谨慎究竟是出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顾虑, 还是有实实在在的担忧,那就不得而知了。
联想到皇帝之前拿征北军威胁自己的事情, 柳岸不得不多想,总觉得北方战事稍平,刘恒远似乎也有一些微妙的直觉。
到了前院, 柳岸便稍稍将心底的猜测抛到了脑后。他不知道刘恒远为何入府第一天便要见自己,但是心里还是没来由有些紧张。
对方既是大杀四方的征北军主帅, 又是刘璟的父亲,而且与柳岸的父亲也曾有些交情。
前厅里,玉竹正和大夫在一旁讨论药方,刘伯叔垂头丧气的跟在一边打下手。两人见柳岸来了都有些惊讶,显然不知道刘恒远要见柳岸的事情。
不过这会儿也来不及打招呼, 柳岸径直跟着贺庆穿过前厅去了里屋。
柳岸快速打量了一下屋里的几人,刘璟垂手立在矮榻旁边,榻上坐着一个肤色黝黑的男人,男人的另一边立着一个略年轻些的人,穿着武服,一身英气。
不用说,那坐着的人必然是刘恒远无疑了。柳岸原本以为对方这会儿会卧床,没想到一见之下从对方身上并未见到病气,反倒自有一种威严之感。
“大帅,柳岸来了。”贺庆恭敬的回禀道。
“卑职见过大帅。”柳岸拱手道。
柳岸垂首静立了片刻,并未等到刘恒远的反应,于是稍稍抬头,却见对方面上带着一丝温和的笑意正盯着自己看。
“好孩子,长这么大了!”刘恒远说着招了招手,柳岸便走到对方身边。
这时刘恒远站起身,抬手摸了摸柳岸的脑袋,似乎是在比划柳岸的身高,果然片刻后他开口道:“过了年该十六了吧?”
柳岸闻言一怔,抬头看向刘恒远。对方由于长年征战,皮肤略有些粗糙,但是英气不减,反倒更添了几分威严。对方面部轮廓和刘璟极为相似,只是多了几分沉稳,少了几分轻狂。
“多吃点,应该还能再长半个头!”刘恒远说罢揉了揉柳岸的脑袋,俨然一副大家长的语气,表情带着些许欣慰和生疏的亲昵。
柳岸已许久不曾感受过这种来自长辈的关怀,听到刘恒远的话之后,只觉得鼻子一酸,眼眶蓦地便红了,险些掉下泪来,心里不由对刘恒远生出了几分孺慕之情。
刘恒远骤见故人之子,偏偏这孩子又与那位故人长相颇似,一时间难免感慨又高兴,倒是没有留意少年的情绪。
“当初我让刘璟去漓州,没想到匆匆忙忙还是晚了一步。本以为就此错过了,哪想到你竟能活下来,这或许就是天意。”刘恒远道。
想必此前柳岸的种种刘恒远皆已知晓,因此对柳岸此前的遭遇颇有些长辈对晚辈的疼惜和担忧。但是见到眼前这个少年的时候,他又禁不住欣赏,只觉得柳岸怎么看怎么顺眼。
“当年我与你父亲同朝为官,一文一武,他是运筹帷幄之人,我却只会舞刀弄枪,自认是个粗人,所以甚少与他来往。”刘恒远感叹道:“但我与他虽是君子之交,却也有些情谊。”
柳岸默不作声,听着刘恒远回忆与杨敏行的往事。
“他辞官离京的时候,我还去送过他。当时虽然不知他为何做此决定,但是也隐约知道他有自己的苦衷和思量。”刘恒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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