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落的,输液管此时缠在翁郁脖子上,两端由着李青源拉紧,滑轮顶着翁郁的喉结,他的胸腔起伏剧烈,脸也憋得通红,可落在李青源脸上的拳头一下也没松过。
两人谁也没好到哪去。
“你就……这点……力气?”翁郁挑眉,咬牙切齿挤出挑衅的话。
话音刚落,李青源偏头,左脸又重重挨了一拳。
“你算个什么东西?”
他迅速反应过来,改为一只手勒住翁郁,渗血的手臂抬起,用力擦向翁郁的眼睛。
“靠,你小子够阴。”
混合鲜血和肉屑的裂口划过脆弱的眼球,如一柄无形的匕首,出拳的手硬生生收回,异物入侵,翁郁闭上眼,半眯着睁开时,目光所及的地方都笼罩一层朦胧的血色薄雾。
医生和护士及时赶到,赶忙拉开正在互殴的两个病人。
李青源回过神,软化阴沉的语气,四下寻找你的身影,“姐姐?我好疼——姐姐?我的伤口又流血了,你在哪?你好,请问有看到一个黑头发穿灰色裙子的女生吗?她刚刚还在这里。”
“穿灰裙子……哦,看到她朝电梯的方向走了。”替李青源缠绷带的医生回答道。
走了?姐姐竟然就这么走了!?
他受伤了,很疼,疼得快要死了,姐姐不应该走的,姐姐不在他身边,这怎么可以?
她要去哪里?
回家?
不行,他现在必须要见到姐姐,都是……全部都是为了她啊,怎么可以随便就离开……
“诶诶,小伙子你干什么?”
“我家人,她没带钥匙,我要去给她送钥匙。”
“你家里人怎么这么分不清轻重缓急,坐下,没处理好伤口之前你走不了。”
……
车子平稳行驶在林荫马路上,赵月桥每隔几分钟就要看一眼副驾驶上被安全带牢牢扒住的食盒,没有什么是他学不会的技能。
已经过了好多天,你都没有再来找过他,虽说刻意不让自己成为苦苦等候的一方,但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他就会开门查看,握住门把手的每个瞬间,都隐隐期待门后是你灿烂的笑容。
可是次次落空,这让他从一开始的不满转变为过度焦躁不安,没有联系方式,不知道你的具体动向,他甚至开始害怕你只是叁分钟热度,只有他自己傻傻地把你的话当真。
他是骄傲的,绝不允许任何人随便玩弄他的感情。
经过多个晚上的深思熟虑,他决定主动去看看你,看看你最近有没有过健康充实的生活,如果没有,那么怨不得他将你带回家,亲自督促你的作息饮食。
不是因为太想念,这怎么可能,他可是被追求的一方,不矜持的话你是不会珍惜他的。
赵月桥在脑中重复一遍给自己定下的准则,慢慢收回视线,又提高了一些车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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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要写一个完结的故事(励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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