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的根蔓柔软的同时也蕴含着足以绞杀猎物的力量,你掐住他的脸肉,手指张牙舞爪覆盖对方下半张脸的样子看起来像为他带上了止咬器。
你不断用力,李青源面部细腻的皮肤凹陷出圆圆的指印,而他却感觉不到疼痛似的眯眼微笑,鼓励性舔你的掌心和虎口。
“滚去洗澡,李青源。”
“好啊姐姐。”他答应着,重新跨坐在你身上,随后强有力扣住你的后脑勺,你们的距离拉进,他尽力抻直舌头,濡湿红艳的舌尖在你的指缝中露出端倪。
隔着你的手,他开始忘我地舔舐你的嘴唇。
手腕也被握住了,根本抽不回来,你并拢手指阻隔,他就从容不迫吮吸舔弄你的指缝,滑腻的舌头模仿性交,尽心尽力插入你的指缝中,“止咬器”也止不住他变态的兽性。
在这点上你根本制不住他。
直到微微凹陷的唇缝都被他用舌尖涂满晶莹的水渍,他才缓缓松开你,意犹未尽地嘬了一口你的食指。
“我送姐姐的那支口红涂起来的效果跟这样差不多,一会姐姐洗完澡就涂那个吧,如果你不想,那我只好用自己的方法帮你涂了。就先这样吧,我去洗澡啦,精液都滴到腿上了,真的脏死了。”
他边说边下床从你的衣柜里拿浴巾,认真道:“虽然姐姐和弟弟一块洗澡没什么,不过我们都大了,再一块洗不是很好,还是要避嫌的。我很快的,冲干净我身上姐姐小穴里流出来的东西就好了,待会见。”
半硬的性器随着弯腰捡裤子的动作在跨间晃动,你不知道说点什么,似乎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跟拳头打进棉花里一样,你对李青源毫无办法。
你们的关系开始腐烂变质,他的一言一行在无形中封锁了你所有的反抗念头,他吃死你了,止咬器最终套牢在谁身上呢?不过肯定不是他。
……
你的手心里下了一场雨,小小的,被李青源塞到手中的跳蛋按钮好几次都趁机借助汗水滑出来。
所有经过你身旁低头的人都有窥视嫌疑,他们脸上的表情在你眼里都统一成促狭了然的笑意,即便紧握住拳,可你总要不经意下瞟一眼,确认你的手没有突然变异,变成透明可见的玻璃展柜一样的质地。
“轻松点姐姐。”李青源双手背到腰后,凑近你的耳边讲话,“我只留了姐姐塞的那个。”
“滚啊。”你推开他,快步向前走。
洗过澡后出门,重新站到可以照亮一切的阳光下时,他又变回了那个你在等红绿灯间隙惊鸿一瞥的少年,安静时清清冷冷,不骄不躁,良好的教养内敛于眼角眉梢中。
可你见过他真正的样子,糜烂的,引人堕落的。
这潭淤泥的深浅是你无法舍身丈量的,可他依旧毫不避讳在你面前暴露自我,献祭一般剖开自己虚伪的皮囊,性或许在他眼中是最不值得一提的试探,所以他拿性来开刀,试图在你身上划出和他一样大小的口子。
你们相拥,淤泥污染了你;你们交颈旋转,脚下的红舞鞋永不停歇。
*晚上还有
不确定几点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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