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街心公园最前面的石碑时你扬扬手臂,几只浅灰尾巴的鸟几乎在你伸手的瞬间展开翅膀扑腾跳开,轻盈落到草坪上,这些鸟太懒,你次次经过都重复这举动,可总失败,它们根本不肯飞起来,于是你悻悻收手并决定下次一定不做无聊举动。下午的太阳不再刺眼,毛茸茸的阳光立在你的头顶和肩膀上,一如不肯离开石碑的小鸟,你边走边掏出手机复盘学生信息,基础方面还行,很少刷题,容易浮躁,坐不住的性格……看起来很麻烦啊,你不由得感叹。
事实证明确实很麻烦。
!
你的学生连云周正试图喂你吃一块刚从冰箱拿的白巧克力,丝毫没有师生该有的礼貌距离。
有棱有角的硬物抵着你的下唇,始作俑者纤细的手臂举不稳当,掰开的尖端晃动着又蹭过上唇,你放下红笔,身体后倾,用眼神质询他什么意思。
这个叫连云周的学生撑着脑袋,眼睛亮亮的,嘴里嚼着另一半巧克力,似乎看你改题看了好一会,他舔舔唇缝,又吃下被你拒绝的那块,完全咽下后才开口解释:“我看你太认真了才不问你吃不吃的。”
你不回应,连云周慢慢坐直身体,膝盖对着你的大腿,很认真道歉:“不好意思老师。”
“没事。”你记着自己的任务,假装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
“老师。”连云周收回腿,乖巧地朝你笑,“你不是我们学校高叁被保送u大的那个吗?怎么周末给我补习啊。”
“没人陪太无聊了,不如找点事做做。”你把草稿纸推到连云周面前让他再重算最后一步。
“哦哦。”连云周接过你掌心摊开的笔,心思完全不在学习上,“老师你的手指好长啊,特别好看。”
他伸直手,试图和你比一比长短。
你反应迅速,“你到底还学不学了?”
“唉。”
连云周耷拉脑袋,薄薄的后背弯曲着,软布料下透出一截脆弱的脊柱,他写字时下巴快贴到桌子上了,完全错误的学习姿势,你忍不住纠正。
“把背挺直啊,你这样对视力不好。”
连云周听后直了一会,过了一会又不自觉塌了下去,你看出来他根本不想学,故意摆烂消磨时间而已。书桌旁边就是床,其实他的心思早飘到床上大睡特睡了吧。
你见不得有人白白浪费自己的聪明头脑虚度光阴,也无法理解低效率学习到底有什么意义。你谨慎地按住他的背让他坐正,指腹下的身体细细颤抖着,体内源源不断的热量跑错了方向,你看到连云周红着脸注视你,用眼神质询你什么意思。
“不好意思,我有强迫症。”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因为尴尬,你认真向他解释。
你的学生还算配合,直到下课他都一直保持你亲自扶正的姿势。
其实还是听话的,就是很不让人省心。
上了几次课后你和连云周熟悉起来,有时在学校碰到他都会远远跑到你面前打招呼,清润黑亮的眼睛注视你,视线真诚地落在你的嘴唇上,耳朵要听,眼睛要看,不可以错过你任何一句话。这点也是你教的,因为他听讲时老走神,为了高效利用补课的几小时,你要求他至少要有学习的态度,这是你的第一份工作,你只想圆满画上句号。
连云周很听话,只不过他回应你的听话方式让人无法理解,这么多天观察下来,你发现他的思维和身边的男生完全不一样,你搞不懂但还是尊重。
明天学校放假,照旧补课。
你看错时间,早来了十多分钟,你的强迫症迫使你必须按照规定时间上课,所以连云周仍然趴在床上发呆,而你则在一旁分析他的试卷。
两个人和谐相处,你喜欢这样安静的氛围。
连云周肚皮朝下,整个人趴在床中间,仅靠手肘和胸前垫着的枕头撑着身体,他的腰软软凹陷,漏出一片白得近乎温和的皮肤,仿佛延伸在你看不到地方的皮肤中包住的不是肉和骨头而是馥郁的香气,他的身体拥有这种干净美好的气息。
你看了一眼桌上的小闹钟,提醒连云周到时间上课了。
没反应。
叫他的名字,仍然不理。
你起身看他到底在忙什么,却意外发现他在哭,委屈又可怜地流泪。你不擅长处理这种场面,轻拍连云周的肩膀试图安抚他的情绪,而连云周仿佛找到了可以依靠的人,他抱住靠近的你,双手紧紧环住你的肩膀,湿漉漉的脸蹭到你的耳朵,抽抽搭搭讲话。
“我……呜我出问题了……老师。”
你不介意他和你近距离接触,比较人伤心的时候是不能刺激的,如果你现在推开他反而适得其反。
“可是你这次成绩提高很多,你在进步啊。”
“不是这个。”连云周似乎意识到不应该抱你,他慢吞吞松手,把枕头抱到身前,垂头不敢看你。
你没有被他的情绪影响,一板一眼说:“方便告诉我原因吗?如果你认为短时间解决不了,我们可以把这次课推到下周,或者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我看看能不能帮助你解决。”
连云周在犹豫,他迟迟不肯开口。就在你默认他选择第一种解决方案,收拾东西准备留给他独自整理情绪的时候他突然抓住你的衣服让你不要走。
“我的身体有点……问题。”他又开始掉眼泪。
“可以说得再清楚些吗?”
“嗯唔,这里。肿了。怎么都消不下去。”他一个词一个词往外蹦,很难为情的样子。
“哪里?”
“这。”连云周下移枕头,虚虚指了一下胸口,他咬着嘴唇悄悄观察你的表情。
“看不出来什么变化。”你皱眉,同时凑近了细看,脸与连云周的胸只隔了聊胜于无的距离。
“是乳…头。”连云周的脸红透了,他按住你的肩膀,但不推开。
“方便看一下吗?”
“啊。可以……”
连云周分开双腿跪坐在你面前,他解开一半扣子,糜红的乳头挺立着,肿得不像样子。
他扶着你的肩膀,为了让你看得更仔细,往前挺了挺胸膛。
“这种情况几天了?你去医院看过没有?”你试图找出病因,随手摸到一只笔,你斜着拨弄他不正常大小的奶头,“疼吗?”
被触碰的瞬间,连云周绷直身体,紧紧握着你瘦削的肩,他似乎被抽干了力气,声音也变得细弱,“好几天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不疼,但是一碰就痒,我去医院也不知道该看哪个科,我不想去。”
“痒?难道是过敏,但是这个地方应该不应该造成过敏吧。”你思考着,嘀嘀咕咕排除各种可能。
连云周一眨不眨盯着你的嘴唇,看着它们分分合合,这是因为你养成的习惯,不知道为什么,你严谨可靠的性格总让他不自觉想要依赖你。
“又开始痒了,老师我不舒服,老师。”连云周解开剩下的扣子,衬衫自然分开,滑到两边,他可怜兮兮寻求帮助。
“嗯……”你想了想,伸手捏住其中一边奶头,用手指边缘左右剐蹭,连云周随之呜咽出声,他的侧脸贴着你的耳廓,嘴里重复喊着老师老师两个字。
青涩的身体完全软下来,止痒的快乐让他忍不住大口喘息,胸腔也随之起伏,就好像不断迎合你的手指一样为了获得更多快乐一样,他才没有这样贪得无厌,只是配合老师解决问题而已,和汇报自己的学习情况一个道理。
“另一边,还有另一边,好难受。”
他拉住你的手放到左边的胸上,急促的语调夹杂哭腔,看来是真的影响到日常生活了,连忍耐都没办法忍耐,这不是小问题,还是要去医院看看,但是现在可以先帮他缓解一下。
你这样想着,手上不断快速拨弄问题的根源。
……
“我不想去医院。”连云周没意识到自己在对你撒娇,“不要告诉我家里,老师我不想去医院,好丢人。”
“那再出现这种情况怎么办?”你不赞同。
“肯定会好的,老师帮我揉完就感觉好多了,反正学校放假我只需要在家里就好。老师你觉得我恶心了是吗……”
你摇头,最终还是没再说什么。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你的手法也日渐娴熟,为什么说日渐?
因为连云周让他妈妈加了更多课程,你现在上午要去下午要去连晚上也要去。了解到你一个人住,连云周自告奋勇说干脆在你家补习就好了,省得麻烦你两头跑,于是你几乎没有一刻不和连云周在一起,因为他总闹着要你帮他揉,所以衣服也不肯穿好,就差裸着在你家跑来跑去了,简直乱来。
连云周的病不见改善,反而愈演愈烈,他有时候会哭着说下面也不舒服,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连云周勃起的时候会流出许多透明的前液,他的水太多了,有时候还会洇湿你的衣服,房间里总是萦绕出一股奇怪的香气。
你对他越来越纵容,大概是你第一次正经当老师的原因吧,你很难拒绝他的请求。
“老师也会湿吗?”连云周发出天真的疑问,搞得学生和老师是两个物种一样。
说着,他跪在地板上,整个人隐匿在桌子下面,他的手从下往上滑过你的大腿,大拇指有一搭没一搭顶开你的裙摆。
“老师下面会和我一样流水吗?”他又问了一遍,完全是求知若渴的表情,你不忍心拒绝。
他扶着你的大腿,脑袋钻进你的裙子里。
“都湿了,想帮老师舔干净。”他探出头,像一只小狗一样跪在你脚边,无辜地瞪大眼睛。
……
你的腿分开架在座椅扶手上,连云周躲在桌子底下为你口交。
连云周湿热的舌头拨开你的小逼,舌尖在阴蒂上来回打转,他的腰往下塌,屁股高高翘起,肿胀的肉棒被他另一只手压着贴到地面磨蹭,这一刻他不再是听话可爱的小狗,哪里有小狗会弄脏主人的地板?
对不起老师,他在心里道歉,两颗饱胀的睾丸夹在屁股下面,狗屌里流出一股又一股淫荡的体液,好想让老师揉奶子。
当连云周试图把舌头伸入那个隐秘的小洞时你推开了他,酥麻的电流从尾椎处开始流窜,连云周安静地看着你在他面前高潮,随后又重新把脸贴上去,喉结不断吞咽你的东西。
好喜欢老师。
好喜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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