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某个人来说不是。
赵月桥快要气死了,再也不想看见你的脸,他坐在车里,车身正对福泉小区门口,第五次这样想。
眼角还有连云周下狠手留下的淤青,对,还有连云周,他算个什么东西?以为有你的联系方式就能理所当然把你当做所属物一样占有吗?
你明明喜欢的是自己(赵月桥深信不疑,他讲证据,二楼监控有你表白的证据),连云周只是第三者,一个嚣张挑衅的第三者。
警察到来时看到的不是受害者被苦哈哈绑在房间,而是两个年轻人扭打在一起,当然,凭连云周的体格,只有挨打的份。
但他好歹在口舌上占据高地,虽然结果是被揍的很惨。
不过眼角眉梢都透露出精神攻击完胜的得意。
这件事被定性为普通斗殴,两个傻子都在局子待了一下午加一晚上。
没人来保释他俩。
赵月桥的母亲在国外,他本人独来独往没有朋友。
连云周则是不敢让爸妈知道,除非他能在连家餐桌上彻底失聪,否则小到一日三餐大到家族聚会,打架被抓这事将会口口相传并在连家经典咏流传下去。
更别提手无缚鸡之力被绑了,会被笑话死的。
他丢不起这个脸。
第二天赵月桥自己交完保证金双手插兜出去了,可他余额告急,没法自己保自己。
真恨自己把钱当炸弹的性格,不赶紧花出去就成天难受。
连云周下滑屏幕,翻找微信联系人,给你发信息。
[哔哔哔]
[……我现在在局子里]
[可以来保我不?]
[嘻嘻]
[一米八五八块腹肌18cm大长腿声音好听善解人意会哄人深情又专一的极品帅哥去世·jpg]
……
看到信息的时候你正在研究怎么做解暑梅子汤,手机放在圆桌上,是李青源递给你的。
他自然也看到了发件人的备注,靠在厨房门边,装模装样问发生什么事了,需不需要他帮助。
“不用了,小源你帮我把冰块冻上,我马上回来。”
匆匆换鞋,拿上钥匙,你反手拨通语音通话,手机另一端瘪嘴委屈的声音清晰可闻,可李青源只来得及仔细听一句,门就被关上了。
这还算不熟?他这个姐姐真会说笑。
捏住冰箱门的手指尖因为过于用力而泛白,李青源紧紧咬牙,倏忽轻笑一声,松力,几团血色重新淤回指尖,汹涌的厌恶消失,他按你说的打开冰箱冻上冰块,一切再正常不过。
–
“那你现在怎么办?我带你去医院包扎下吧。”
听完连云周冗长凄惨的经历,你提取几点关键。
1.为了保护你拒绝给赵月桥你的联系方式然后狠狠修理了他一顿
2.不敢告诉家里
3.屁兜没钱
“不用,都是皮外伤。”连云周和你并肩走出去,状作轻松,“你家是不是很近,来得好快哦。”
原本可爱的脸现在惨不忍睹,五颜六色跟调色盘似的,你也有点愧疚。
“我家确实很近,你要不要来?我还做了梅子汤,来帮我试试口味。”
连云周抽抽鼻子,惊喜大叫:“好诶!”动作幅度太大,斯哈斯哈边捂脸边笑。
真是时刻都充满热情和活力的大男孩。
你想到书中后半部分,那个卑微怯懦、时刻自我厌弃的连云周,突然很不是滋味,你接近他的目的也不纯洁,可你至少能保证,他可以快快乐乐做自己,就像现在傻乐的他一样。
你意识到连云周现在胃里空空如也,于是开口:“啊想吃炸鸡,顺便再去买些,你知道哪里的好吃吗?”
“我知道我知道,这我熟。”
少年少女并肩走在人群熙攘的街道,两侧是是郁郁葱葱的樟树和川流不息的车辆,阳光撒在头顶,时间慢慢拉长,变得温柔。
提着大包小包的食物,不等你掏出钥匙,屋门立刻就被李青源打开,他失了神,直愣愣盯着你身后的连云周,眼中心疼的情绪都快具象化了。
“小源,怎么走神了?这是连云周,他来家里玩一会。”你尴尬推开要杀人的表弟,给连云周找拖鞋,“这是我弟弟,小源,你们应该认识哈哈。”
可连云周摸摸头,虽一脸懵逼但仍热情打招呼:“小源你好,我是你姐的朋友,我们见……过吗?”
“啊,你不记得了……先进来外面热。”李青源低下头掩饰自己的失态。
他不记得了,怎么会不记得自己了呢??明明一直在努力追赶他,一句轻飘飘的“我们见过吗”怎么可能打发得了自己?
喉咙发紧,不上不下喘不过气,身体也在发抖,宛如胫骨错位的疼痛让他无法理智。
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
李青源看着你们亲密谈笑的模样,嫉妒如毒囊,快要耐不住炸开了。
吃饱喝足后连小狗眼巴巴望着给他上药的你,“能不能……就是那个……啊我能不能在你家住一晚……”
你摇头,“别硬撑,赶紧回家报平安然后去医院,而且我家没空房了。”
在一旁伺机而动的李青源接过话茬,“姐姐,云周哥可以和我挤一挤。”
“床太小了,万一碰到伤口就不好了。”
一关系到连云周,李青源不再反驳,表示听你安排。
你终于明白了,这小子心怀不轨,男同太可怕了,你开始提起十二万分精神保护连云周的菊花。
原本你只需要完成针对赵月桥和连云周的主支线任务就可以了,可系统也没说过还有别的干扰。
连云周还没上手掰直,你的便宜表弟就想把他变更弯。
绝对不行。
等待在福泉小区门口的赵月桥开始不耐烦了,没缘分就没缘分,偶遇不到就偶遇不到,他不在乎。
他才不在乎。
发动引擎,深深回看一眼后驱车离开。
你离开时摊的蛋饼早就凉透了,盘里的油都凝固,味同嚼蜡。
可他还是吃完了,心情巨差吃完。
幽灵一样在自己房子里溜达一圈,然后回到卧室,没人可以缓解他的烦躁,赵月桥把你脱下的睡衣丢进垃圾桶里。
你看不出来自己在生气吗?之前都愿意哄一哄,为什么走的时候像抛垃圾不再理会他?
赵月桥打开监控记录,反复播放你为他系围裙的一段,被你扔在车里的项圈扣到靠后的扣上,此刻套在顶端渗出浊液的阴茎上。
面色潮红,一丝不挂,赵月桥对着屏幕张开双腿喘息,他想借此抚慰自己接受你已离开的事实。
还是好想听你的声音……想抱你睡觉……
几股精液射到紧绷的大腿上,赵月桥重新躺回床上。
垃圾桶空空如也,地上四处散落擦拭过的纸巾。
脖子上勒着你带过的项圈,枕头下压的是你的头发,怀里抱着你穿过的睡衣。
希望梦里可以见到你,赵月桥这样想,未疲软的性器贴住毛绒的衣服上,轻轻蹭弄。
*啊啊啊赵猫猫不是变态,他有性瘾和暴露癖
暴露癖这点以后会体现
写的时候我在想就赵月桥这个不值钱的样可以担负起攻的名号吗(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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