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定在了六月初六,还有半个多月,时间太紧了,她整日里手忙脚乱。许绵见她抓瞎,拉她坐下,详细的问了细节,将需要的东西罗列好。
“唉唉~难怪能教娃子们读书,你这样罗列出来我就觉得不麻团了,就这么办”。
夜里,“哥,我们竟然一同娶她,哥,我们是不是在做梦?哥,到时候洞房我要第一个,哥,置办彩礼我也得去,顺带买本避火图研究一番。哥,日后我们住一个屋子还是像吉大哥他们那样呢”
“早些睡,明儿个确定要去镇上的人,还得准备干粮。这些你自己慢慢想”
“哼~,你本就比我们大,话还少,日后先老的说不了话的也是你,哼~睡了”。
寨子里头次给外人办婚礼,司佩楼想将婚礼办的盛大些,请了全村青壮年去镇上采买,寨子里比过年还热闹。
“康姐儿,日后可以喊我娘了哦,开不开心”许绵抱着康姐儿问
“凉~”康姐儿点头
“娘,开心”
许绵轻笑,亲了亲两个孩子的额头“日后你就是康姐儿的哥哥了,哥哥要好好保护妹妹哦”
“嗯,保护妹妹,保护娘”
六月初六这日,许绵被几个年轻的妇人按着穿衣打扮“娘子的行头真不少,亏的郎君请了那么多人”
“快瞧瞧昨个儿送来的头面,这上面红色的真好看”
“哎,不知道是红玉还是红宝石,可贵了,我还是头次见”
穿好衣服,梳好头发,许绵自己动手敷粉上妆。原本苍白的面色,养了许久,如今回了些气血,上了妆,面容艳丽了几分。
时间都到了巳时,许绵被两个孩子左右牵着红绸上了一架简易的红色轿子。
虽然简易,但上面用红色纱绸从顶端的一朵大红花处垂落,造型十分好,前后共四人抬轿。一路吹着喜庆的唢呐,沿路四个小女郎撒着各种花瓣红纸屑,热热闹闹的将轿子抬到寨子中间的空地处,在这里进行祭祀婚礼。
十三家各出六男六女,由寨主主持跳祭祀舞。新人背对着主持,在祭祀舞起时,净手焚香。然后跪在一个案桌前,上面放着一个蒸熟的猪头和一个炉鼎,将扎纸放进去烧掉。
祭祀舞跳完约一炷香,新人叩首三下后并肩去生子树下唱念祈词。
前面跪着证婚人和新人,后面围跪着全寨子的人。唱完祈词,安氏将生子果摘下一颗放到许绵手中,让司佩楼司牧岚伸出一只手一起捧着,让许绵吃掉。
吃完生子果,由郎主将新娘抱入轿中,入轿后郎主守在婚轿两侧回家,入洞房。
入洞房后,原本是新娘认亲郎主家的近亲女眷,三人省了这一道,众人拥簇着他们进了新房,各自忙去了。
三人面对一群人以为要闹洞房,这般情况委实让他们不知道怎么应对。好在他们进了房间,众人都散了。
许绵坐在中间,朝左右两边看了看,拿出三个荷包。上面绣了一株兰花,角落处绣着两人的名。
“我女工不好,每个荷包上的兰花都有出入”
“姐姐绣的我都喜欢”
“是你绣的就好”
许绵笑着散下头发,将自己的头发剪下一段,放在一旁。又将两人的剪下来分出来合在一起,将自己的头发分成三份,分开缠绕在一起,再用红丝线缠好,放入各自的荷包里。
“这是”?
“我在一本古籍里看到,新婚夫妻结发而藏,随身佩戴恩爱百年”。
众人在外开始操办宴席,好在食材都准备的差不多,到了正午,开宴席前,三人在正屋并肩而立端起酒杯上敬黄天,下敬厚土,中间敬主位空着的父母长辈。
告知天地父母长辈后,三人一同喝下交杯酒,众人一阵喝彩。
证婚人唱道“嘉礼初成,良缘遂结。情敦鹣鲽,祥叶螽麟。天地为证,见信于宾,此证”,由此礼成。
宴席散去已近黄昏,安氏收拾完,烧好热水,带着丈夫孩子去了寨主家,屋子留给新人。
三人沐浴后,司佩楼点上九支喜庆的红色蜡烛。小小的房间亮如白昼,许绵有些紧张。明明彼此间已经很熟悉了,也表明了心意,许绵却更加拘谨羞涩。
见两人看向她,她浑身燥热,脸红的快要滴血。
司牧岚上前轻揽她,吻在脸颊上“姐姐怎的这般羞涩,今夜可是我们的洞房夜,姐姐是想我们一起洞房还是选一个洞房”?
“岚儿~”许绵都不敢看两人,呼吸有些急促“你、你”,她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说。
“绵芽儿,唤我相公”司佩楼也过来。
“相公”看向司佩楼,又看向司牧岚“相公”。
“别怕,洞房你想怎么选就怎么选”说完,他自己耳根发烫。
“我,我不知怎么选,你们决定吧”
“既如此,那我们都留下了,姐姐,我们洞房吧”。
许绵要羞涩死了,这三人洞房尺度太大了,她感觉气血上涌,有些头晕了。
一分神的功夫,司牧岚抱起她,放入床榻里,放下帐帘,三人坐在不大的床榻上。
“姐姐,记不记得,前些日子我们在汤池里的情形”。
许绵点点头,床榻里光线柔和暗淡,三人的呼吸声极近。
司牧岚附身吻上许绵,经过多次亲吻,他已经十分熟稔的吮吸着唇瓣,一手沿着她的肩膀往下十指相扣。
司佩楼眼神暗了暗,从后面贴近许绵,温热的胸膛贴上后背。许绵舒服的呻吟一声,司佩楼从后面双手环住她的腰。
想到看到过的场景,他一把将许绵抱起放在自己的腰腹处坐着。
司牧岚一遍又一遍的来回唇舌相交,半晌松开。声音嘶哑着问“姐姐,我想褪去你的衣衫”。
说着,伸手解开有些宽松的睡袍,司佩楼搂着许绵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她的脖颈。
待司牧岚将许绵睡袍解开,司佩楼吻上她的后背,许绵感觉尾椎骨都战栗了,全身如同触电般酥麻,私处如同有千万只蚂蚁撕咬、瘙痒。
“怎么了”司佩楼感觉许绵全身轻颤,随即听她发出甜腻吟哦声。
此时,司牧岚看到梦寐已久的乳,双手抚摸揉搓“姐姐的乳好白好软,我要吃它”说着含住乳头,嗦嗦响。
睡袍挂在她的腰间,司佩楼沿着她的肩背一路吻到侧脸,将她的头侧过来亲上的唇。许绵脑袋晕乎乎,鼻腔里充满了男人身上的味道,全身酥软。
这种被环绕的感觉让她情动不已,软软的靠在司佩楼怀里。她伸手将司牧岚的睡袍解开,手伸到他的背后将他的睡袍脱下。
少年略显单薄的身材,隐隐有了些肌肉线条。两个乳被轮流吮吸了一会儿,司牧岚将睡袍丢在一边,将许绵的手引到他勃起的肉柱上。
“姐姐,摸摸它”,许绵单手轻握着,上下抚摸,才摸了两下就被抓住“姐姐,你教我洞房好不好”
许绵感觉屁股下压着的地方跳动了两下,许绵轻挪了挪屁股,司佩楼沙哑着声音“绵芽儿,别这样动”。
司牧岚抱起许绵将她放倒在床上,“姐姐,帮帮我,它要爆炸了”
虽说他偷偷地研究了一本避火图,但纸上得来终觉浅,撒娇着“姐姐,快教岚儿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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