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一口气,余暮从他脸上收回视线,有点犹豫地往正题上看,抓着小刀的手摩挲扣紧,不知道怎么开始。
她一向手残,以前学着往上做周边手工都做不好,别说干这种事了。
接受到她的视线,狰狞龟头上的小孔兴奋地翕动了两下,一滴晶莹的浊液从铃口中溢了出来,顺着柱身上盘踞的粗硕脉络往下滑,滚进了茂盛卷曲的乌毛中。
余暮呼吸放缓,感觉周围的空气都被洇染得粘稠起来。
明明他没再说话了,却还是有种被调戏了的感觉,一时间更手足无措了。
被她用这么直接的目光盯着自己的鸡巴,薛谨禾兴奋得眼角发红,心里的欲兽翻腾,鼻息渐渐粗重。
看她手里拿着备皮刀始终无处下手,哑声提醒,“宝宝,挤点润滑液抹上去。”
坏男人准备的工具齐全,不仅有备皮刀,还有几个瓶瓶罐罐,甚至还有脱毛仪。
余暮照着他说的做,拿起最大的瓶子直接往他腹下耻毛最旺盛的地方挤,晶莹粘稠的液体顺着肌理的沟壑滑进毛发中,泛着淫靡的光泽。
耳根的热度一直没减,总感觉这个地方这样被糊成胡乱一团的样子有点眼熟……
她用手把润滑液在有阴毛的地方抹开,那根分量十足的东西就盘踞在那遮盖着大部分位置,上翘的弧度和腹部略有悬空,但那也不够她去掏下面的毛啊。
余暮鼓了鼓腮,抬眼去看那玩意的主人。
男人撑着胳膊肘微微起身看着她,胸肩上的肌肉因为姿势突显得十分有压迫感,锁在她脸上的眸色极深,却神情散漫,显然是一直这么看着她为难都不知道搭把手。
薛谨禾掩下眼底的潮涌,嘴角裂开弧度,“怎么了宝宝,遇到什么困难?”
“你不能自己扶一下吗?”她埋怨。
怎么这个时候这么没眼力见了。
对方不慌不忙道,“自己扶的话很可能配合不到位,蹭到剐到直接出血了怎么办,会吓到你的。”
都是借口。
余暮明显不信他的说辞,但又怕真的会如他所说。
算了,都这样了。
深吸了一口气不再扭捏,她直接上手把沉甸甸的茎身托了起来,细致地把黏腻的润滑液在每一寸粗毛上晕开,硬卷的耻毛剐在自己手心又痒又麻。
直到她收回手,掌心里还残存着酥酥的痒意。
另一只手中的肉棍明显又涨大了一圈,余暮羽睫狠颤,为了不让自己胡思乱想一堆羞耻画面,她找了个话题转移注意力,“这个润滑液就是专门刮毛保护皮肤的吗?”
“不是。”
余暮原本只是随口问的,得到这个答案有些诧异。
她看向润滑液的瓶身,上面应该是俄语,从前学过一点但不是很擅长,只依稀辨认猜出几个“杀菌”“温和”“免洗”的词汇。
没等她开口问,男人就主动解惑,慢悠悠地说,“是做爱的时候用的情趣用品。”
像是怕她还不明白,薛谨禾颇“体贴”地补充解释,“就是如果小逼里的水不多的话,就可以挤一点在鸡巴上,这样肏进去就会更顺滑不会疼。”
他顿了顿,对上她瞪大的眼珠子浅笑,慢条斯理继续道,“不过这个东西的作用价值也只能用来方便脱毛了,毕竟宝宝的水每次多得都能把老公淹死。”
余暮:“……”
已经有些麻木的少女忍无可忍,一拳砸在他的胸口,“再说不帮你弄了。”
“我错了宝宝。”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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