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宝宝,不涂的话明天睡醒会不舒服,这个药没什么副作用的宝宝,平时不做也可以抹。”
被清凉裹挟的指腹贴上了红肿的阴蒂,慢条斯理地揉抹。
他的力道并不重,比起平时挑拨她的力度,轻得可以说微乎其微,但敏感的部位仍泛起不容忽视的酥麻感。
现在的姿势是,余暮蜷曲着腿坐在塌边,身体蜷缩在扶手和床尾的夹角退无可退,腿根被男人的另一只大掌按紧了往下压,半推半就地分腿袒露自己最私密的部位。
薛谨禾赤着上身,微弓着肩背伏在她的腿间,臂背的线条劲实健硕,没顾得上给自己吹头发,半干的碎发零散垂落在额前,神情专注地用手去抹软嫩的穴面,认真地好像在进行一项商务论坛。
只是,围着浴巾的下半身,胯部的位置依旧凸顶着骇人的弧度,余暮没忍住往那个地方飘忽了好几眼,咬着唇抑制低吟。
她实在不明白,他都这样了干嘛还非要揽这活。
不知道到底是在折磨她还是在折磨自己。
润嫩的粉蕊被揉得颤颤巍巍,两瓣阴唇间的小嘴不受控地翕动颤抖,乳白色的药霜渐渐在指腹中乳化,透白的晶莹润透了整张穴面,像极了含着雨露的花骨朵。
薛谨禾呼吸逐渐粗重不紊,没忍住凑到她的腿心,含住粉润嘟嘟的肉丘嘬了一口。
“嗯啊……”余暮身体猛地一颤,他动作得毫无预警,她都来不及抗拒。
“你干嘛,不是就上药嘛??……这药能吃到嘴里吗?”
简直是要被他搞疯了啦!
这男人怎么总做这种出人意料的事!
鼻尖充斥着她的软香,薛谨禾眸中涌动的情绪越发深暗,喉结狠狠滚动了两下,还是强压下了骨血的烧腾,只是亲了亲穴面,就抽身离开。
开口的喑哑仍旧暴露了他此刻的躁动,“没忍住,小逼好香。”
余暮脑子都要炸了,刚刚被他亲过的地方燎起强烈的灼意,一路直烧到她的大脑,红透的耳根简直快要冒气。
“闭嘴!”瞬间像炸了毛的猫,睁大滴溜圆的眼珠子警惕地看他,“不许!不许!不许再这样搞突袭!!”
薛谨禾挑眉,“那打过招呼就可以了?”
“……也不许。”
“为什么,打过招呼不就不是突袭了?”
余暮红着脸瞪他,“我说不行就是不行,解释权在我!”
他故意拖着语调,闷声低笑,“宝宝,你这样很像专断蛮横的小地主。”
什么啊!
“我这是合理维权,是你总是冒犯我。”她才不会被偷换概念。
在薛谨禾眼里,她故意板着脸一本正经和他论理的样子简直可爱的要死。
不让亲小逼,那亲亲嘴好了。
余暮被他吻住唇的时候,杏眸不可置信地睁瞪,下一秒就反应了过来,牙关紧咬不肯放他的舌头进来。
薛谨禾无法侵入,只能含着她的唇瓣深吮,舔两下又嘬一下,啃得两片唇肉湿漉漉的,被吮吸得充了血才放开了她。
“不许亲完那里来亲我嘴!”余暮江心补漏地捂住嘴,水汪汪的眼睛漏在外面,闷闷控诉他的恶行。
她越这样,薛谨禾就越想逗她。
又是猝不及防地突然扯下了她的手,俯身在水润红肿的唇上亲了一口,“啵唧”一声巨响,简直是在故意和她作对。
“你!”余暮又羞又恼,更多是恼。
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男人啊啊啊!
余暮从前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很佛系的人,至少她基本上很少会有很大的情绪波动,但是自从和薛谨禾在一起后,她感觉自己无时无刻不在被他影响情绪。
她其实不太会生气,实在也是没话说了,桃腮涨得通红,水光潋滟的双眸找那个洇着火气,抿着唇瞪他。
事实是,她对薛谨禾实在不需要多动真格,只要这样认真地看他一眼,这男人就能缴械投降。
这不就又巴巴地凑了上去,低声下气地哄自己惹怒的祖宗。
“我错了,宝宝。”
男人也是习惯了得不到回应,抱着她死皮赖脸,“原谅老公好不好?下次不会再亲完宝宝的小逼来亲宝宝的嘴了,好宝宝,乖宝宝,心肝宝宝……”
“够了!”余暮反过来去捂他的嘴。
她本身也不是多生气,只是因为太不好意思了,所以用生气来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现在倒好,被他几句肉麻的称呼叫得更难为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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