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不要、不要在水里了,好烫、啊……好胀……”
软软地挣扎了几下,她湿红的眉心紧蹙,肉腔被粗长的性器撑到极致,鸡巴抽送间带着嫩肉拖拽,捅进去的时候溢进热乎乎的浴水,被同样滚烫的肉棒堵在甬道里搅来搅去。
她快受不了了,凌乱的发丝被水液浸得透湿,胡乱粘黏在眉眼鬓角,轻颤的眼睫上洇着雾气和泪水,咿咿啊啊的喘叫,又愉悦又可怜。
怀里的少女颤颤地扭动,薛谨禾深喘平复欲壑,扣着她的下巴掰到面前俯身深吻下去,舌尖顶开唇瓣扫荡进去,胯骨贴着臀尖缓慢地磨动。
怒张得似乎在喷火的龟头顶在娇嫩的子宫口,性器如同一根粗硬的燎棍挤进紧窄的腔口瓣膜里时轻时重地搅磨,碾得最深处的小嘴酸胀刺激。
“嗯啊……”
余暮哪里受得了这样的作磨,极为强烈的刺爽感顺着被抵磨的软肉向全身流窜,整个人像是电流扫过,在男人怀里痉挛个不停,双手紧扣在环箍在自己胸下的小臂上,连紧绷泛白的指尖都在颤抖。
她小脑袋无力地后仰靠在男人的肩膀,软弱地侧头埋在他的颈窝呜呜啊啊地哽咽,明明是被他弄得这样濒临崩溃,却仍下意识地靠近他寻找安全感。
薛谨禾亲昵地吻着贴过来的唇瓣,吮吃尽她溢出来的津液,黑眸紧锁在少女潮红脸色,眼神病态深暗,目光灼热压迫,按着她胡乱蹬动的腿,顶着腰胯狠戾地往上磨转,力度越来越深重。
“舒不舒服?”他一边磨一边喘息着咬她眼角下的肌肤,恨不得把怀里的少女揉进骨血中,反过来更好,被她嚼碎了咽进肚子里,彻底融为在一起。
光是这么想着,他骨子里对余暮的渴欲一瞬间沸腾到了极致,翻涌的贪掠翻涌着恨不得顶溃肌肤,凝固成实质全部施加在她身上。
男人手下掐着她腰胯往下按的力度更重,抬腹碾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龟头紧嵌在宫口四面八方地挤压瓣膜。
余暮感觉自己都快被捅穿了,整个人像是安全被鸡巴串了起来,呜咽个不停。
宫口被碾磨的快感让她浑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都绽开了,脚趾蜷缩力度紧得隐隐哆嗦,快感太重太折磨,逼得她脑袋一阵阵发晕。
“宝宝……”薛谨禾抚上她的小腹,那里被深入的性器顶出了一个颇大的鼓包,凸显在光洁柔嫩的肌肤上看得他眼角赤红。
掌心落在那个弧度的一瞬间,余暮的身体重重地哆嗦了一下,寒毛乍起,密密麻麻强烈的酥意顺着他轻触的地方往四肢百骸扩散。
她心里突然升起一股退缩之意,语气莫名急促起来,按着他的手腕下意识发声,“薛……”
“啊——”
男人的大掌按在那个鼓包上重重地按揉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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