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崩溃了,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不断涌出,张着红肿的唇就嚎啕起来,“啊呜呜……”
薛谨禾按住她挣扎的手,把她锢在怀里不断亲吻她的颈侧,哑声轻哄,“乖宝……尿出来也好看。”
男人喘息声紊乱,胸膛里的心跳鼓动得巨快。
他的小鱼就应该尿在他的身上,让自己全身上下都被她的气息包裹。
如果余暮愿意的话,他甚至想让她尿在自己嘴里。
腿心黏黏湿湿的提醒她自己有多丢脸,余暮头被他扣着按在肩上,挣扎也挣扎不开,心里怨愤死了这个男人。
都说了停下停下了,和耳朵聋了一样。
每次都在床上……不对这次是在车上,反正就爱这么折腾她。
呜呜呜呜呜……
薛谨禾轻顺着她耸动的肩背,得到教训的男人终于安分下来,规矩地轻吻着怀里少女的脸侧,温柔地从她的耳垂舔吮到她湿漉的眼角。
“别哭了宝宝,老公喜欢你尿在我身上。”
其实他觉得她被这样被肏哭也好可爱,但是他不敢说。
余暮伏在他的肩头呜呜啊啊地抽泣,坚硬如烙铁的性器还堵在体内胀感明显,她才反应过来他把自己弄成这样,他自己还和没事人一样。
一瞬间更气了,张口就狠狠咬在他肩口肌肉最柔软的地方。
完全没收力,咬的她腮帮子都在颤抖,几乎是下嘴没多久口腔里就被一股血腥味蔓延。
“嘶……”薛谨禾倒吸一口冷气,吻她的力度有些重,灼热的鼻息紊乱地扑打在余暮的耳窝,却没有推拒的动作任她报复。
余暮自己咬了一会又有点泄气,吸着鼻子松口看到他肩膀被自己咬得一片血红模糊更心虚了,扭捏地抱着他的脖子蹭了蹭,说不出话。
“宝宝,”男人察觉到她心软就开始得寸进尺,拢在她肩头的手缓缓下移,虎口收锢着沉甸甸的乳根揉了揉,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在她的耳后,“再咬两下,把后面的仇一起报了,以后还尿在老公身上。”????
这说的什么话?看更多好书就到:j uwe nwu.co m
余暮气的“嗷”了一声,就着跨坐他身上的姿势支起身,握起拳就往他身上砸,捶了几下他脸色倒没什么变化,自己的手倒疼的要死。
于是又抬起手覆在他的脸上胡乱抓扣揉搓,那张俊逸的脸被她蹂躏得完全狼狈变形她才满意,含着水意的圆眸愤愤瞪他,“你以为咬你我有多赚嘛??嘴里都是你的血腥味,难闻死了!!”
“吼吼吼,那啵啵修肿么样捏?”好好好,那宝宝想怎么样呢?
薛谨禾笑意盈盈地看着她,语调都被她揉变了音。
她的手从他脸上摸到耳朵,一手拽着一只耳朵恶狠狠地扭掐,“放开我,我要回家,东西拔出唔——”
腿下的男人猛地狠颠了两下,余暮身体不受控地往上跃,坠坐下来的时候小穴里的性器重重往宫口捣,她下意识就要低叫。
嘴巴张大的瞬间被早有预料的男人堵了起来,她被这两下顶得浑身发软,两条胳膊软绵绵的抵在他的胸口无力推拒,只能难耐地呜吟。
薛谨禾拥着她喂舌,噙住逃窜的舌尖卷进嘴里强悍地吮弄,舌根顶在她的口腔里翻来覆去地刮弄,舔吸尽她嘴里的津液,似乎是想扫荡干净她不喜欢的血腥味。
龟头抵在小逼深处划圈碾磨,湿黏的交合处被粗硬的棍子搅得“咕唧咕唧”作响,娇嫩的穴壁和宫口被滚烫的鸡巴头刮得又酸又胀。
余暮夹着他不断哆嗦,小腹一抽又涌出大股汁水,她都听到了“啵叽”一声水泡声,羞得她不自觉绞紧了肉穴。
刚高潮过的小逼本来就紧致敏感,水腻腻的穴腔裹着鸡巴不断嗦蠕,勾得薛谨禾本就没有平息的血液更加蹿腾躁动。
男人额头贴住她太阳穴粗喘,“还有没有血腥味了?”
余暮垂着头,潮红的脸上迷蒙又可怜,“嗯……”
“确实不好闻。”
大掌缓缓顺着她被顶出弧度的小腹往下摸,落在两人湿淋黏糊的结合处抹了一把。
余暮红着鼻子还在平复呼吸,看着他的手从腿心抽出来后掌心被水渍洇了一片。
她还没来得及难为情,看到他接下来的动作后脑子里像炸了一道惊雷。
薛谨禾含着沾湿了她体液的手指,殷红的舌头渴切地在指尖舔吮,嗫嚅着唇瓣嘬得食髓知味,像在品尝什么珍馐。
她本就通红的脸瞬间像被开水滚过似的乍烫!
那不只是她的潮液,还有……
余暮在心里都不好意思念出那个字眼,他却含在嘴里吞咽得津津有味。
“还是宝宝的味道甜。”薛谨禾的目光紧紧凝着她,灼热的视线紧逼她的心理防线,侵略的意图像是要让她心甘情愿接受他的一切索取。
余暮受不了了,坐在他身上再次挣扎起来,胡乱使力推打他的桎梏,“你怎么总是做这么变态的事!不许你碰我了!”
阴茎被她咬扭得亢奋勃跳,薛谨禾头皮发麻,反手压着她翻转过身,按着她压在车座间快速抽顶起来。
尖锐的快感猝不及防密集地在全身连窜,余暮浑身都打着颤,脑子里被顶冲得一片浆糊,被肏的又流了满脸泪水。
薛谨禾像是被斩开了枷锁彻底释放凶掠侵夺的恶兽,完全不讲道理地按着身下觊觎已久的猎物发狠狂肏。
她快被肏疯了,无处安放的两条细腿挤在逼仄的驾驶位上狂搐,后来干脆被男人攥着脚腕并拢在了一起抬到了头顶,抱着她的腿狂摆顶胯。
性器抽捣得又快又重,余暮的臀瓣和腿根都被拍击得一片红,落在他的手里无助地颤抖,脚尖紧绷蜷缩起来,被他拢直了双腿堪堪够到车顶,哆哆嗦嗦地不断在车顶上摩挲。
蜜水“噗呲噗呲”被抽打四溢,淫靡黏糊的白沫糊满了薛谨禾浓密的耻毛,他赤红的目光从两人疯乱的交合处移到少女迷乱的神情上,恨不得把她捅烂。
座位高度差毕竟还是有些不够发力,薛谨禾额角狂跳,干脆抬腿踩在主驾的一角,整个人压在她身上,精硕宽厚的身躯全然把人笼罩在自己和座位之间,粗硕的性器陷在小逼里抽插的速度快到看不清形状。
“啊、嗯啊——”
余暮受不住地哭叫,尾椎延伸的整个脊柱都被尖锐的电流狠窜,小腹被顶得又刺又爽,高潮接连不断地直逼头皮。
肏到后面整个身体像是彻底坏了,夹着粗硬的逼口不断喷出湿液。
身体的所有感官像是被胡乱拧作一团被快感充斥,完全分不清喷出的是潮水还是尿液……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