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着她的唇瓣轻轻的舔吮,舌头轻柔地在她的口腔内扫磨,勾着她的舌尖缱绻地含吸,比起他之前的掠夺,这个吻简直快要让余暮溺毙。
脑子都被他吻的晕晕乎乎的,之前一直被他取笑亲了那么多次都不会换气,这次竟然慢慢地被他刻意带动着掌握了呼吸的频率,少女被他轻柔的舌尖勾的发麻,心里漫起从未有过的不知名情绪。
好想要……好喜欢……
勾着他脖子的胳膊微微收力,余暮第一次开始回应他的吻,生涩地学他含着他的下唇舔咬,又去勾他的舌头,更像一只胡乱啃咬的小狗。
薛谨禾在她主动探出嫩舌的时候就僵住了动作,原本阖着的眼皮猛地掀起,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眼睫紧闭着簌簌颤抖,目光灼热的像跳动燃烧的火星,眼底浓重的情恋没有一丝一毫的掩饰。
看似巍然不动地任她勾着自己生涩地搅缠,实则心底翻滚着惊涛骇浪。
余暮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没有动作了,她还想要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有些急切地含着他的舌头乱舔,“唔……”
下一秒风浪狂暴地席卷而来,男人的大掌覆在她的脑后按着她贴紧自己,近乎虔诚地喂给她自己的舌头,知道她想要什么样的亲吻,裹着她的唇瓣克制地含弄,更像是哺喂。
余暮身子几乎快要软成一滩,被喂的很饱,心理上的。
这种被整颗心脏被饱满的情绪填满的感觉……她不记得多久没有过了。
两人就这样黏黏糊糊的亲吻了半个多小时,薛谨禾胯下忍耐的性器近乎爆炸,欲念疯狂在他的骨血里流窜,他却仍然温柔地托着她的下巴,毫无保留地满足她一切欲望。
渐渐的余暮就不满足亲吻了,全然忘记刚才自己在密集的高潮中迭浮多么无助,腿心原本就湿淋淋的,现在更是黏糊的发痒。
空虚感从心口转移到了逼穴,两人交缠的唇瓣间渐渐溢出她娇腻的哼唧。
薛谨禾最后勾着她的舌尖吮了一口,抵住她的额头凝视着她,眼神中的柔情暗蕴明显,“宝宝想要了?”
余暮不好意思承认,被他的目光灼的不自然,勾着他的头黏黏糊糊地蹭着他的下巴,双腿交迭着摩挲,嘤嘤哼哼的不说话。
腿根被大掌掐着分开,坚硬的龟头抵在她湿漉的逼口,硕烫的气息直扑柔嫩的腿心,余暮被烫的更空虚了,逼腔内的酥痒几乎要把她逼疯了。想看更多好书就到:y ehua5 .c om
扭着屁股想要去含那个能够给予自己快感的东西,却被男人掐着腰不许动弹。
余暮委屈地直哼哼,“要……要……好痒……”
薛谨禾被她扭的几乎快要忍不住直接捅进去,依旧强忍着紧凝着她潮红的脸,眼眸深暗,“哪里痒?宝宝说出来。”
他扶着阴茎根部在她饥渴翕动的小嘴游离,鸡巴头蹭的小穴里涌出来的水越来越多,整个棒身都快被淋湿了就是不肯给她痛快,和刚才无条件满足她的纵容模样判若两人。
余暮被他吊的不行,眼角的泪珠摇摇欲坠,声音娇弱,“小逼痒……”
薛谨禾低喘一声,“小逼痒怎么办,老公挠挠就好了?”
说完挺着龟头在逼口上狠磨了两下,力道重的好像真的诚心帮她挠痒,却是让余暮穴心更痒了,急的自己都伸手想要去抓着阴茎往小逼里塞。
“要……要插进来……老公……”
薛谨禾太阳穴突突跳,仍然绷着劲非要把她逼到最后一步,声音嘶喑地厉害,“要什么插进来,嗯?是不是要老公的手?”
他故意抽开性器,伸出指节捅进湿软的小穴里装模作样的勾捅了两下。
“啊、啊……”余暮被这两下搅地眼泪夺眶而出,勾着他的胳膊都颤了两下。
解痒了,但是不够呜呜……
想要更粗的……更深的……更重的……
紧绷的羞涩被他硬拽着扯断,余暮哭腔中带着颤音,“要老公的鸡巴插进来……呜呜……好痒……”
小鱼好乖。
薛谨禾喟叹一声吻上她湿红的眼角,扶着鸡巴对着收缩的小逼口直直捅了进去。
“啊……”
“嗯……”
肉棒直贯最深处的那一刻,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低喘,娇腻的呻吟和低闷的哼喘一同响起。
感受着空虚的穴壁被粗烫的粗物撑挤得严丝合缝,柱身上滚烫的青筋熨贴着腔壁每一条褶皱,余暮被这一下肏的腰肢乱颤,满足地眯眯眼。
还没从这熨贴中安然片刻,下一秒挤在穴心深处的肉棒就剧烈地抽插了起来。
薛谨禾早就忍的一直在临界点濒临疯狂,被湿热紧窄的小穴裹着缩绞了两下彻底湮没了他的理智。
按着她的腿大开着就狂摆起了腰胯,没有繁杂的姿势和技巧,次次深进深出,每一次都直捣她娇嫩的宫腔口,碾着紧窄的小口狠磨一下后快速抽离出去,下一次又以更深更重的力度狠狠捣回来。
“啊、啊……轻点——太胀了唔啊——”
余暮被他压在床头狠肏,溢出的快感全都蔓延到了全身经脉,艰难地阖着眸承受着粗硬在自己的小逼里捅捣。
薛谨禾眼角赤红,“宝宝小逼这么馋,轻点喂的饱吗?!”
他狂甩腰臀,鸡巴犹如打桩机一般在湿烂的逼穴里快速抽顶,宽厚的身躯把娇小的少女抵在床头一角狂肏,华丽厚重的欧式大床都被因他剧烈的动作撞的咯吱咯吱响。
尺寸骇人的肉棒挤满了极不匹配的小穴,原本鲜红的蚌肉被撑的泛白,又因他拍打的频率肏的一片殷红。
尤其是他每次抽插都恨不得把囊袋都挤进去,旺盛的耻毛每次都紧贴在少女娇嫩的肉阜上狠磨,没一会就把娇嫩的穴口磨的一片潮红。
逼腔内被干的又胀又酸,逼口又被磨的又痒又麻,余暮被刺激的不行,含着哭腔不断抽噎,穴肉剧烈地收挛着。
薛谨禾被她夹的全身神经都在战栗,挺动着精窄的腰胯疯狂耸动。
要不是余暮身后垫着枕头抵在床头,几乎都快要被这重猛又快频的动作给撞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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