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初夏并未察觉到背后的小动作,聊得兴起:亭雪姐,听说你最后一公导演组给你安排了杀手锏。
嗯?
林亭雪有些分神,手心中是小兔子柔软的手,这让她心情很好,并没有听进半句吴初夏的话。
明明看亭雪姐神情很认真的啊,怎么答不上话?
吴初夏心中疑惑,坐得有些累,手干脆往后伸,却碰到两人交叠的手,立即分开。
了然,原来自己是亭雪姐和瑶瑶队长的人形挡摄像板。不过,她乐意!
忙碌的练习结束。
冷瑶揉了揉肩,最后听完秦木栖的架子鼓。竖起大拇指:木栖姐,你完全不用怕好吗!现在听你的架子鼓已经超棒,和第一天天差地别。我先回啦,你也早点休息。
听到冷瑶的夸奖,秦木栖不好意思地笑笑:嗯,小瑶拜拜。
今天的造型是个高丸子头,为了好看,扎的有些紧。冷瑶边往宿舍走,边随意地取下发圈。因为一天的盘发,柔顺的头发微微卷曲,乖巧地披在肩头。
自己的宿舍房间灯未熄,透过纱帘可以看见姐姐的身影。
紧紧是影子,便能看出对方修长的腿和纤细的腰。
冷瑶看得有些入神,却发现那影子越来越近。
唰
纱窗向两边拉开,露出林亭雪惊为天人的脸。骤然的美貌总是直击人心,冷瑶被本能趋势,快步,隔着窗户在林亭雪脸上迅速亲了下。
就要转向门口进入,身子却突然腾空。被对方抱起,轻而易举地从窗户处抱入房间内。低头亲了下去,不再是单纯的脸颊,而是柔软的嘴唇。
冷瑶感受着自己口中的空气被汲取尽,手无意识地攀附住林亭雪的脖颈。直到欺负地几乎呜咽,林亭雪才放开冷瑶。
明明眼前的清冷美人嘴唇因亲吻显得红润,似乎才是受欺负的那个,可眼里尽是欲求不满的□□。两情相悦一事,往往无情者不懂便罢,学会了就会时刻缠着。
还有问题要询问,冷瑶窝在林亭雪的怀中:姐姐,木栖姐的手是不是你用灵力治好的,你听到我们的对话了。
林亭雪点头:你想帮之人即是我想助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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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十分钟轮到她们公演,冷瑶却突然发现秦木栖的状况不对,担忧道:木栖姐,你的脸色怎么苍白?
面对信任的冷瑶,秦木栖也不瞒着,捧着自己的手: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手突然痛起来,比先前伤筋还痛十倍。
明明姐姐已经用灵力治好了木栖姐,为什么还有现在的情况。
但眼下时间已来不及,看着秦木栖的手几乎无法做出过大的动作。每微动一下便疼得到抽一口冷气。
无法,冷瑶提出备选的方案:木栖姐,你还撑得住吗?
冷瑶的眼眶发红,觉得这决定对辛苦练习的秦木栖太过残忍:若是撑不住,我帮你顶上。
不,小瑶,我可以。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但我就算疼死也会撑着。
看着眼前秦木栖坚定又虚弱的模样,冷瑶心疼:好,木栖姐。人这辈子总要为自己放一次光彩。
冷瑶组,到你们上台。
来啦!
灯光黯淡,银色的舞台灯倾泻在台上。
曾经我是不安河水,穿过森林误入你心,没计划扎营,搁下了是非,一去不回。
冷瑶开嗓,原本清甜的嗓音蒙上层质感,掺杂着迷茫和无绪。灯光打在冷瑶身上,眼下的银色泪滴若隐若现,闪烁迷幻。
随之,架子鼓同时响起,秦木栖的鼓棒快速在鼓面击打。每打一遍,水珠四溅,落在她白皙的脸颊旁:如今我是造梦的人呐,怅然若失流连忘返啊。潮汐来临,我就能记起你的样子。
舞台向上移动,不同的人被分割在不同的高度。她们唱着歌四处寻找,却寻不到正确的方向和同伴。
嘿~等我找到你,试探你眼睛,心无旁骛地相拥。
不同的声音齐齐合唱,茫然的人汇聚,舞台慢慢下降到同一高度。飓风从舞台侧面吹来,观众们才发现原本灰色的尘土中掺杂着银粉。即落寞又奢靡,增添了丝迷幻的色彩。
每个人都蒙上了世间的灰尘,但尘埃也是历练,银粉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就好似人生千帆过尽后明亮的模样。
秦木栖已到极限,两手颤颤,想要完成最后一部分。
无力握住,鼓棒囫囵滚落在地,秦木栖瞳孔骤然缩小。
闭眼,完了。
手中却突然被人塞入一棍装物体,睁眼,冷瑶借着舞蹈动作快速地捡起,没有让人察觉到任何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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