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茶见吃不到,翻了个白眼,大口吃手撕包菜:哼,我这是要维持身材。谁像你们这群乡巴佬,没见过世面的模样。
大家已经知道白茶茶这人嘴毒,不讽刺一两句是吃不下饭,不理她。曾之乐饭扒得飞快,到了最后,白茶茶不得不放弃所谓的贵族礼仪,和她抢菜吃。
众人吃饱喝足,白茶茶回宿舍,曾之乐识趣地离开给两人留下独处的环境。
林亭雪洗碗,冷瑶则坐在洗碗槽对面,撑着下巴看对方。
有人在,自己不好意思直勾勾地盯着姐姐。可现在,只有自己和姐姐。
姐姐又单纯,不会觉得自己冒犯。
于是,冷瑶肆无忌惮。
姐姐怎么能这么美好,连手上的黑色塑胶手套都显得昂贵。和鱼尾裙相得益彰,就像古堡中带着蕾丝手套高贵典雅的公主。
林亭雪察觉到对方的目光,摘下手套,将碗放到橱柜中。
桌角处有些尖锐,林亭雪弯身。
撕拉
传来布料撕裂的声音,精致的蝴蝶骨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展翅欲飞。
林亭雪却没有第一时间去拉衣服,而是继续放碗。随着每一次弯腰,脊骨颇为漂亮地微微凸出。
看着眼前大片肌肤暴露的清冷美人,冷瑶产生了一种错觉,姐姐似乎在主动引诱自己。
冷瑶想起鱼缸里的那条鱼,太活,抓不住,可自己又偏偏喜欢那条鱼。于是,一次又一次,去尝试抓那条鱼。
可现在,姐姐和鱼儿一样,主动跳进她的网兜里。
冷瑶耳尖红红,想要克制住自己:姐姐,你的裙子破了,我帮你缝好。我给你拿条衣服,你先换下来。
无需。林亭雪转头,眸光浮动,你直接缝。
好。冷瑶情不自禁地随着对方引导,寻来针线。
将两侧的布料对齐,那破口却极为整齐,不像是桌角扯破的。
但此时冷瑶的注意力都在对方的背上,没有注意过多。
这条鱼尾裙是紧身的,想要缝好,手与背部的接触不可避免。
指侧若有若无地划过蝴蝶骨,带着些冷意。
性感又致命。
冷瑶觉得再继续下去,自己恐怕会忍不住把姐姐直接扑掉。
不知不觉加快速度,锋利的针尖刺了一下,白皙的肌肤上渗出鲜红的血珠,冷瑶自责:姐姐,疼不疼?我该小心点,不知道为什么手歪了下,居然把你扎伤。
疼。林亭雪的眼中闪过一丝暗光,声音里带了些诱惑,那现在你该如何?
鬼使神差的,冷瑶说出心中深埋的想法:亲亲就不疼了。
低头,吻上针扎处,将那血珠一并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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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厨房出来,回到宿舍,曾之乐围着林亭雪惨叫:我可怜的雪啊,怎么衣服成这样?就算破了,也不该缝得那么歪歪扭扭的。
冷瑶悻悻地举手:我缝的。
原来是小瑶缝的,难怪那么好,风格都不一样了。曾之乐闭着眼夸赞道,小瑶真是有创意。
林亭雪不想小兔子只注意曾之乐,但她对赞美的话并没有曾之乐那么得心应手,只扔出四个字:别具一格。
姐姐,乐,你们都别说了。姐姐你快去洗澡换身衣服吧。
冷瑶红着脸将林亭雪推入浴室,自己缝得那么惨不忍睹。这两人居然睁眼说瞎话,面不红气不喘地夸奖自己。
好。
林亭雪进入浴室,身上的裙子褪去。通过镜子看自己的背,那里留下一个桃粉色唇印,是冷瑶口红的颜色,就好似桃花在身上绽放。眼神微暗,掩埋了欲色。
小兔子的唇挺软的,后悔没有用灵力让小兔子再误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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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十一点,夏卓回来,只是脸有些发红,各自道了声晚安。
冷瑶躺在床上,眼前闪过雪白的背,忍不住捂嘴。
亲到姐姐的背,好香好快乐!
她还沉浸其中,被子却突然被掀起,随即林亭雪独有的体香淡淡萦绕。
冷瑶没去找林亭雪睡觉,林亭雪就主动寻上来。
冷瑶的声音有些慌乱:姐姐,才关灯,大家还没睡着。
放心,她们已经睡着。
安神诀的灵迹闪过,林亭雪没有任何委婉,单刀直入:今日,你为何只关心曾之乐?
姐姐,我也在关心你啊。冷瑶眼珠提溜,而且,乐是新朋友,总要多照顾些。
所以,你想寻她当老婆,不要我。
冷瑶不知为何,从语气里听出对方淡淡的委屈,正要解释。
你只把我当老婆好不好?
冷瑶呼吸一滞:姐姐,你知道什么是老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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