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安安就在被拓跋绍带到了此处。
对于安安身体的检查,初时也花费了几个时辰,而后更是需要在药物作用之下进行一番连续几天的观察,所幸如今安安长大了不少,也明白了事理,不像当年那样闹腾,让苏云初的检查很是费劲。
这一次的检查之后,经过这几日的时间,结果也出来了,安安的身体并无恶化的迹象,苏云初只对着拓跋绍道,“太子放心便是,随着安安长大,情况也会稍好一些,他越是明白事理,便越会懂得如何保护自己。”
拓跋绍也点点头,站起身来,“有劳你了。”
苏云初摇摇头,“需要注意的事项还如当初我所说的一般,想必不用我再多说了,这类心疾,并没有达到一定会要人命的地步,况且,太子曾言,拓跋氏族之中,从未有过这类疾病……”
末了,苏云初却是突然问道,“不知太子可有查出,太子妃一族是否有过心疾的历史。”
当年苏云初刚刚开始给安安查病的时候,便叫拓跋安去查过安安的母亲一族是否有过心脏病的病史。
如今三年已经过去,什么问题到该查得出来了。
拓跋绍自然是还记得这件事情的,“据本宫所查,并无。”
苏云初点点头,“若是这样的话,安安的心疾便不是遗传而来,想来是太子妃在怀着安安的时候,受了某一类刺激,因而,才导致了安安出生之后会有这样的情况。”
接下来,苏云初详细再说了一遍安安如今的身体状况,以及重新开出了调理药方,而后,拓跋绍才带着安安离去。
光是给安安检查身体,苏云初便在王府之中鼓捣了两三日,今日也是最后一日了,再过几日,悠落与元王的大婚一过,安安便也随着拓跋绍回了西原了。
因此,今日离开,许是知晓了后面便不会因着身体的原因再来靖王府了,安安的心中难免也是不舍,拓跋绍要带他离开,他始终恋恋不舍,临走之前,看着苏云初身边的慕容渊,倒是摆起一副小大人的模样,“现在云姐姐是你的娘子,你要负责保护好她,不许让云姐姐被人欺负了,不然等我长大了,一定会把云姐姐从你手中抢回来。”
慕容渊也是哭笑不得了,从一开始看到这笑屁孩便不对眼,到如今,看他对苏云初依恋,也不得不感叹自家媳妇的实在是太招人了,连这等乳臭未干的小毛孩也敢跟他如此宣战。
只拓跋绍始终为自己的儿子感到自豪,试问,这世上,敢跟大新的冷面战神直接对峙的人能有几个?
慕容渊哪里屑于理会他,“小子,你永远也不会有这个机会!”
最后,小人儿还是在与靖王殿下的舌战中败退下来,悻悻回了使馆之中。
只苏云初觉得好笑,安安到来的这些时日,慕容渊就像是活得倒退回去了不少!
待到回了院中,苏云初才笑着开口,“怀清,很不喜欢小孩么?”
他看安安不顺眼,安安更是针对他。
慕容渊轻哼了一声,“我只是不喜欢拓跋绍的孩子,又不是我们的孩子,本王为何要喜欢他。”
苏云初失笑,“所以怀清会喜欢我们的孩子?”
“自然了!”慕容渊回答得理所当然,还不忘摸一把苏云初的肚子,“这里日后会有我们的孩子出世。”
苏云初拍开她的手,“既然如此,怀清为何避着我,偷偷避孕?”
苏云初双眼看着他,唇角带笑,却是将他腰带一把扯下来,放到鼻尖一嗅,“是最好的用于男子的避孕的药物,很是难得,设计的极为巧妙,若非我前些日子收拾东西,便是日日与你在一处,我都不曾发觉呢,怀清。”
苏云初语气太过平静,看着他的面色也是极为平静。
可慕容渊却是看着她坦然平静的双眸,觉得内心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久久说不出话来。
良久之后,似是极为艰难一般,才开口,“阿初……”
他声音已经变化,里边的情绪,也许是自责,是无奈,是悔恨,也是无法言说的疼痛。
苏云初不会怀疑慕容渊对自己的感情,低着头,轻轻揉动着手中被解下来的腰带,“怀清,为何?”
慕容渊手指微抖,却是一把抱住了苏云初,将苏云初往自己怀中一带,压着她的脸,让她看不到自己的表情,而后,双眸一闭,面上却是谁也看不见的痛苦之色,“阿初,我体内有毒。”
可是苏云初却是明白这
第127章 他的祈求
今日,来参加慕容源的婚宴的人不计其数,更是因着元王的性情,得了不少人的面子,这场婚宴,可见盛大无比,因而,来参加的人,而能够见到院中这一幕的人,在京城权贵之中,也是十之*了。
不管是年轻人,还是已过了中年之人,都有了这一层认知,苏云初面对北梁两个试图挟制元王妃的人的勇气,固然让每个人都感叹不已,后来,更是智勇之下,将元王妃从两人手上救了下来的同时还避免了让自己受到他人的控制。
若是他们,扪心自问,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这一点的。
而却是无人只可,苏云初在解救人质这方面的专业性,在场的人,无人可比。
从今日开始,靖王妃智勇无双的佳话便开始在坊间流传,而经过了流传之后,今日的场景同样也被夸张化了,从此以后,世人都会知道,靖王妃不是一个弱女子,更不是任人揉捏之人,而是能够当得起一个战神王妃的全部英勇的女中豪杰。
但是,这不是最重要的,也不是最令他们震撼的,最让他们觉得可怕的是后来出现的慕容渊,只一招之内将人打倒,之后更是将两个功夫同样不俗的北梁人弄得筋骨尽段,即便是不共戴天之仇,也不会采取如此残忍的手段啊,这样生生的折磨还不如将两人直接杀掉取了性命,让他们一众看见的人,心中都惊慌不已,恐怕这几日,都难以睡一个安稳觉了。
而靖王所做的这一切,仅仅是因为看见了靖王妃被那人划伤了一只小臂,在冬衣包裹之下,那一只小臂所受的伤,根本就是连皮外伤都不算。
今日的这一幕,不免让一些人联想到了上一年逸阳宫宫宴上的刺客一事,同样是为了靖王妃,靖王便直接下令,将所有刺客就地正法。
回忆往事的人纷纷恶寒不已,即便靖王妃本事了得又如何,靖王为了靖王妃,简直是变得更加残暴了,太可怕,这个男人简直是爱疯了他的女人。
从此以后,坊间的传言更甚,关于靖王宠爱靖王妃已经到了变态和残暴的地步,看不得靖王妃受到一点点伤害,有人想了想,对此嗤之以鼻,觉得一个男人给了女人太多宠爱,便是有辱男子的尊严,何况是为了一个女人痴爱成魔,这是世人所不齿的。
当然也有人认为,慕容渊所作所为,无可厚非……
世人痴痴狂狂,各有看法,谁也阻止不了,可靖王爱着靖王妃的方式或是温柔,或是残暴,从来都是我行我素,从未改变,直至天下皆知,无人敢惹。
慕容渊带走了苏云初,元王府这边的婚宴再进行下去也是变了味道了,那两个北梁人,自是被慕容治带走了,慕容治再与元王说了一番客气话之类,便带着一众过来的人,再次浩浩荡荡离开了这个地方。
被慕容渊抱离了元王府的苏云初一路上也是一言不发,他能够感受到慕容渊的怒气,原本他们是计划好了的,她进来后院陪伴悠落,并且阻止可能会出现的对悠落不利的人,而慕容渊却是去元王府中各处查探,尤其是宾客之中混进北梁的细作。
因此,在她和两个北梁人对峙的时候,慕容渊并不在身边,那时候的慕容渊,在元王府另一处地方发现了硫和硝的碎屑,他被这东西直接引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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