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治王府的车夫车技很好。”
“靖王府的更好!”
“可是我觉得……唔……慕容渊……你有完没完。”
苏云初口里一口一个治王府,慕容渊哪里还能忍受着她尽是说治王府的好,还不待苏云初再继续说下去,就再次覆上了她的双唇,堵住了即将出口的话。
“没完……你再说今日就别想再让人看见你的双唇……”
似是惩罚她一般,才稍稍停过之后的这场吻,却是更加猛烈,似乎是想要将这张不安分的嘴巴给蹂躏得再也说不出那让慕容渊揪心和后悔的三个字。
良久之后,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的苏云初才红着一张脸,既是羞又是愤地瞪向慕容渊,“我以前怎么看不出来你竟然如此流氓!”
慕容渊却是眉眼里边带着笑意,很是傲娇的样子,微微低头看向苏云初的双唇,哑着声音道,“还有更流氓的的样子呢。”
苏云初会意,看着慕容渊暗沉的盯着她看双眸,果断决定揭开这个话题,却是想起了先前的事情,也是没好气道,“那你还跟皇上说我就是云涵的事情!”
听罢,慕容渊却是皱眉,“我哪有?”
“不是你那晚离开的时候说了要助我坐进治王府的……”治王府三字才刚刚出口,慕容渊却是眼神一暗,就要再次堵住苏云初的嘴。
苏云初早就料到,偏头躲开,一手也巴拉开慕容渊的脑袋,“说正事,别闹!”
慕容渊却是不满地看向她,皱眉,苏云初看着这似乎是受了莫大委屈的神色,心中暗道一声,怎么不知道这厮原来除了高冷还有如此闷骚的一面,却是轻咳一声,“那晚不是你说了助我坐上治王府的马车,第二天,皇上的圣旨就来了,知道了我就是云涵,不是你说了?”
慕容渊轻哼一声,“我那是气话,怎么可能会说,原先已经答应你替你保密了。”
苏云初奇怪,“可是明明治王……”
慕容渊语气更加不满,“阿初,你不信我!”
苏云初抬头看向慕容渊,只见这厮一改原本的模样,满脸委屈地看着她,微微下撇的唇角,就像苏云初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委屈了他的事情似的。
苏云初扶额,“慕容渊!”
看到苏云初这个神色慕容渊收敛起面上的神色,却是正色跟苏云初说起了当日御书房里边的事情。
听罢,苏云初才开口,“这么说,是治王调查了我?”说着,又是冷笑一声,“果然是心思缜密之人,是我露了破绽了。”
但是慕容渊却是不理会这一茬,只一脸幽怨地看向自是分析着整件事情的苏云初,满眼都是控诉。
苏云初虽说先前是误会了慕容渊,可是到底心中有所偏向,今日听了这么一番话,心中自是不会再有纠结与矛盾,加上从宫中回到侯府的那一日,慕容治在马车里边和她的一番对话,整件事情也说得通了。
再抬头看慕容渊,只见这厮又是这副委屈的神色。
苏云初闭闭眼,有些无奈,“好吧,是我误会你了。”
可是慕容渊还是不变的神色看着她。
“好吧,你想怎么的?”
听罢,慕容渊委屈的神色稍稍有那么一瞬间的变化,便是那双满是委屈的双眼也是亮堂了几分,看向苏云初还微红的双唇,稍稍嘟嘴,朝着苏云初的嘴巴努努嘴。
这意思不言而喻,苏云初心中暗道一声还得寸进尺了!
再看看慕容渊原先被她咬破了的下唇,眼中心疼之色显露无疑,只抬手轻轻抚上有些结痂硬了的疤痕,微微皱眉,似乎是害怕碰到慕容渊就会疼一般,抬眼,轻声开口,“疼么?”
这心疼的面色和神情,看得慕容渊受用得很,看着怀中的小女人为自己担忧为自己心疼,瞬间一颗心胀得满满的,却是微微搂紧了怀中的人,慢慢低下了头,“疼……”
可是还没有再次接触到那对温暖的唇瓣,却是被一张冰凉的小手挡住了,“疼你还来!”
再抬头,看着原本满脸心疼的小女人此刻却是一脸笑意地看着她,哪里还有半分原先的模样,慕容渊也知道自己被摆了一道。
瞬间,所有委屈不满都见鬼去了,只黑着一张脸看着苏云初。
苏云初却是睨他一眼,一直手指轻轻戳着他胸膛,“别给你点阳光就灿烂,安分着点。”
看着苏云初这般模样,慕容渊却是无奈地叹了一声气,却是变得面色柔和了,一直以来总是带着冷意的面庞却是满眼的宠溺之色。
苏云初已经从慕容渊的怀里退了出来,因为原先的激烈挣扎,鬓发微乱,发髻也变得有些歪歪扭扭了,不太舒服,所以,她退开一步,偏头整理自己的头发。
慕容渊看着身前的娇小背影,嘴角微扬,只不过,只是一瞬的,便眉头轻皱,负在身后的手微微握紧。
只不过只是一瞬间的时间而已,他已经从苏云初手中拿走她的发钗,“阿初,转过身去,我帮你梳理头发。”
苏云初语气怀疑,“你也会梳头?”
虽是怀疑着,但她倒是真的转过身去了,背对着慕容渊。
慕容渊却是语气里边带着一丝笑意,“自然是会的,我的这双手既能拿起刀剑上战场,也能为你对镜挽鬓发。”
苏云初嘴角微抽,只道这货说起情话来也是这般顺口。
苏云初这么想着,还想打趣一下慕容渊,也不管他此时此刻还在为她扎头发了,只是突然地转身,然而,看到自己身后的景象,已经是脸色大变,哪里还能顾得了慕容渊的一番话。
其实苏云初身后的慕容渊哪里是一派面色带笑的模样与她说着情话,而是皱眉,虽一手为苏云初挽发,一只手却是放在身前,微微运气,想要将即将破口而出的腥甜押回体内,今日是月中,本就是身体之中毒物发作的时期,偏偏今日,不仅打了颜易山一掌,还带着苏云初在京城之中飞越了大半个城,早已经该是透支了,只是在压抑着罢了,撑了许久,终是撑不住了。
苏云初看着面色苍白,双眼紧闭运气的慕容渊,惊呼出口,“怀清!”
慕容渊的功力终究是压制不住体内的毒,一口血喷了出来,正对苏云初身前的衣裳。
苏云初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当即扶住了慕容渊,“怀清!”
原本就隐在院子外边的是木韩,他一直都是慕容渊的随身暗卫,原本以慕容渊的功夫本就是不需要的,但是每个月都有这么一个两三天,木韩自然是从不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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