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祎羞得不想起床,有点想逃避现实。
她被男人肏到失禁也就罢了,竟然还被肏晕了过去……
太糗了,简直不能见人了!
自从炎祎有记忆开始,她就没尿过床,没想到长大之后反而在快满二十八岁时晚节不保。
床上用品一律都换了干净的,就连炎祎身上的睡衣都换了,身上没有黏腻感,大概男人还帮她做了清洗……
炎祎羞得把脸埋进枕头,恨不得将自己圈成团。
一个月换了不下五次床单,这大冬天的,明白人都懂这是什么意思……没脸见人了!
房门在这时静悄悄被推开,杨泽深打量着床上隆起的一团小山丘,确认她已经醒了,便慢慢踱步来到了床边。
“醒了?起来吃饭吧。”
“没醒,不吃!”
小丫头赌气地拿被子把头也给罩住,用拒绝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愤懑。
杨泽深知道她又生气了,爬上床合着被子一起将小丫头抱住,耐心地哄着。
“好啦,你若要生气,也得先把肚子填饱了,有力气了才能生气,对吧?”
男人声音轻柔,听上去像在哄小孩子,炎祎心下不顺,哼了一声,偏要和他反着来,“谁说我生气了?我才没生气!”
因为早上嘶喊得厉害,小丫头的声音有些哑。
“那正好,不生气就乖乖起床吃饭,嗯?”
男人笑得愉悦,炎祎这才发现自己又被套路了,恼羞成怒往后踹了男人一脚,“你滚开啊,不想看到你。”
这个害她尿床的罪魁祸首,现在一听到他的声音炎祎就会想起当时被肏尿喷水时的淫乱画面。
“不想看我,那你想看谁?”杨泽深被踹也不恼,反而起了丝调侃的意味,“你的羊爸爸?”
炎祎脸一下子胀红,没明白男人此时提到杨涌泊是要作甚。
随即,身后传来男人一声冷笑,“若是要你羊爸爸知道,你这么大了还尿床,你猜他会不会笑话你?”
炎祎内心顿时有一片草泥马奔腾而过,这男人就是故意的!
故意在她耳边提起她的糗事,还顺带吃一把羊爸爸的醋,幼稚!太幼稚了!
“杨泽深,你闭嘴!”炎祎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挣扎着想推开他,谁知裹在身上本来用于抵御“外敌”的被子,反而成束缚自己的枷锁,炎祎被男人紧紧抱住,根本施展不了拳脚。
炎祎一时惊慌,忽觉从身后落在自己肩颈上的灼热呼吸,整个人像是被点了穴一般僵硬住身子,不敢动弹。
杨泽深满意地勾起唇角,在炎祎脖子上来回轻嗅着,呼出的气息悉数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
“不……不行……”男人的行为暗示意味强烈,炎祎紧张得声音都在颤抖,早上才经历了那么一回,她可不想这么快就重温。
“那起床吗?吃饭吗?”杨泽深的声音都沙哑了,当中的警告意味无疑在告诉小丫头,但凡她敢说个“不”字,他就能当场把她给办了一般。
“我起!我吃!”炎祎真是欲哭无泪,趁男人松手的空档立马掀被而起,忍着身上的腰酸腿软,像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穿着睡衣就往客厅跑没影了。
杨泽深望着空荡荡的房门口愣了一下,又垂头看了眼自己略显隆起的跨下,无奈失笑。
真是自找罪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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